梁书绎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盯着他的眼睛,手指毫不怜惜地扣着阴蒂和尿眼,“小逼只尿了那么一点,可怜。”
“呜……轻一点……”
祝宜清张着双腿,动弹不得,像被性器凿在了床上。梁书绎单膝跪在床上,从上至下,骑着逼插干,敏感的穴肉很快被插得痉挛,只这么一会儿,身下的床单就湿了一片。
“哥、哥……”祝宜清咬着他的肩膀,小腿早已经紧绷到抽筋的边缘,但濒临高潮的女穴显然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要喷、嗯,你的衣服会脏……”
“一会儿换一件。”
梁书绎不打算停下,甚至加快了节奏,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腰胯不断发力,将他彻底罩在怀里操。
床被压出了吱呀吱呀的闷响,交叠的身影藏在昏暗的卧室里,天色大亮以后,似乎有个守不住的秘密,将要就此逃逸。
阴茎猛地抽出,嫩红色的肉洞急促开合,和阴毛黏出湿乎乎的细丝,祝宜清咬住手背,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腰,一大股透明的水液从阴部上端的小口喷出来,多半都浇在了梁书绎的衬衣上。
只靠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这样的高潮的,祝宜清眼神餍足,瘫软在床褥间,捂着小腹,脸颊透着性欲被填满的粉红,腿根还在打着哆嗦。
梁书绎趁他捱过不应期,把皮带抽了,扔在床上,裤腰往下滑,露出性器根部和下面的囊袋。
“好了吗?”他问。
祝宜清点点头,主动用手分开阴唇。梁书绎撸了几下性器,胸口再次压上来,冠头没入穴缝的同时,吻住他。
“早该听话了……这么不乖。”
梁书绎一下下往里撞,方才没射干净的精液从马眼里泄出来,随着抽送的动作,涂满了整张穴,又被带到穴口。胯下囊袋鼓胀,很快蓄满了下一发,他握着祝宜清的小腿,深深地埋进去,缓了缓呼吸,道:“今天要是放过你了,我没法好好上班。”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凶,祝宜清没退却,反而恃宠而骄地看着他笑,手搭上他的胸口,隔着衬衣,摸他的乳头。
乳尖很快顶出凸起,粗糙的布料磨在上面,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微妙的体会。梁书绎喉咙发涩,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气,但始终没有叫停。纵容他,也纵容自己。
“想射了。”他几乎每次都要这样预告。
他解开中间的三颗扣子,握着祝宜清的手腕,让他在里面摸,“我得去上班,不能帮你洗,你自己行吗?”
“可以,嗯……我会洗干净。”
祝宜清语无伦次地答应,一只手探入衣襟,胡乱摸索,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床上的皮带,攥在手里,仿佛能从中获得安全感,“快点射进来,要很多……”
他被弄得意识混乱,不知道梁书绎刚才已经射了一些进来,只觉得肚子里面好像已经满了。龟头顶在深处,在射精前再次胀大,女穴又攀上一个小高潮。
“哥,你的前面好粗,呜……”祝宜清根本咬不住哭吟,胡乱哼着羞耻的求饶。
他很少这样叫,更多时候只会闷闷地哭,大概自己也害怕被邻居听见,张着嘴巴讨吻,被梁书绎掐着后颈,用唇堵住。
这是一场快速而激烈的性爱,等到第二发精液尽数灌进穴里时,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热汗。
克制过头,适得其反,带来变本加厉的放肆。
“……要贴创可贴了,”梁书绎解了剩下的扣子,作势要咬祝宜清的脸颊肉,呼吸热得要命,“疼,再玩就要破了。”
“我不管,是你让我摸的。”
祝宜清偏头躲开,一脸娇纵地笑:“等下我帮你贴,一边一个。”
闹钟响了,是梁书绎刚才上楼时临时定的,他用了最后一点理智,计划最晚也要在这一刻叫停。
“我上班要迟到了……”
他提醒自己,但又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闭着眼睛,埋在祝宜清颈窝里,沉沉地呼吸,像某种收敛了脾气,窝在领地里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