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被特定的人勾起性欲的场景,明显更加温吞和含蓄,带着点尿意带来的酸胀,梁书绎并不急于发泄什么,意在慢节奏地占有。

“以后可以经常用后面吗?”

话题转换得太快,祝宜清有些反应不及,被顶了一下穴里那片小小软软的凸起,才呜咽着开口:“可、可以。”

白色的墙面在视野里摇晃,祝宜清被快感裹挟着,感觉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他们第一次做爱就用了前面的女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今天的这一场也是顺其自然。

性欲仿佛将他们绑在了一起,可是没人说过,他们为什么可以做这些事,也没有人定义所谓的陪伴。

“哥、哥……不要这么深,”他去拨梁书绎的手指,“要出来了……”

囊袋一下下拍在臀肉上,梁书绎声音带喘,分神摸他的小腹,收着力气,按了两下,问他:“哪里要?”

祝宜清慌乱地摇头:“我不知道……哥,都好舒服……”

阴蒂圆鼓鼓地胀出包皮,后穴的敏感点被龟头反复擦过,嫩红的阴茎硬得笔直,两处都要抵达高潮的错乱让他失去判断力,迷乱又快乐,只能接受所有的可能。

梁书绎像是比他更清楚一样,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在耳后吻了吻:“没关系,射在我手里。”

“嗯……”穴里的阴茎贴心停下了动作,祝宜清羞耻地闭上眼,往前送腰,性器前端在他手心里轻轻蹭着。

精眼开合,白液一股股吐在梁书绎手中,紧接着,梁书绎忽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女穴,快而狠地抽送起来,祝宜清哭叫出声,没几下就缩着逼,被迫进入下一场高潮。

手指猛地离开穴口的同时,是潮吹喷在床单上的闷响声祝宜清彻底没了力气。

梁书绎没有戴套,射精之前抽出性器,龟头抵在阴唇之间,前后磨蹭几下,畅快地泄了出来,深而漂亮的臀沟里藏着的两个穴,全都糊满了浓精。

祝宜清被弄得膝盖发抖,不仅两个穴都在紧缩着高潮,前面又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精水,他有些受不住,抓着梁书绎的手指,抽泣起来。

“难受吗?”

梁书绎抽了纸巾,简单擦了下臀缝,抱着他,问他带了什么粥,中午要不要出去吃,想看电影吗,像在哄小孩子,也像在计划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