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宜清呼吸顿时变得更乱,羞得语无伦次,又没办法在他面前撒谎:“用阴茎。但我、有时候也会用……下面。”

“这么厉害。”

很平淡的一句夸奖,听起来莫名羞耻,祝宜清正想解释今天没有用下面尿过,梁书绎忽然埋下头,含住了他的女逼。

阴蒂被舌头用力舔过,然后是湿滑的阴唇,肉缝里藏着的水全被舌头卷进嘴里,舌面反复擦过阴部的软肉,连下面的会阴都不放过。舌尖插入逼口的瞬间,祝宜清挺起腰,受不了地哭叫出声。

之前也互相用嘴弄过,但没有像这么激烈,仿佛不是在舔,而是在吃。

“哥,轻一点……呜……”

祝宜清咬着指节,胯部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扣住,动弹不得地承受舌奸。

他看不到梁书绎的脸,只能感受到那根又湿又烫的舌头在逼里舔开软肉,和性器插入的体验完全不同,舌尖移动的角度很刁钻,碰到不知道哪一处,搅得他心慌意乱。

双腿不受控制地挣动,白色的袜子踩在梁书绎肩上,梁书绎甚至分神,放开那口流水的逼,偏头亲了下祝宜清的小腿,哄他:“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确实没有很久,他没让祝宜清在自己嘴里高潮,抬起脸时,他下巴上沾着透明的水液,整张脸都泛着缺氧和兴奋的晕红。

他的阴茎也在流水,方才埋在祝宜清腿间时,阴茎竖在耻毛丛中,胀得粗红,马眼持续淌着腺液,糊满了龟头,顺着茎身往下流。床单被他弄湿了一片,和祝宜清臀下的那块湿痕相隔不远,各自散发着浓郁的性味。

“喜欢吗?”梁书绎拉开抽屉,拿出一枚安全套,熟练地戴上,“今天太晚了,下次再给你舔。”

已经过了十二点,是祝宜清的生日。

手机落在客厅里,不停弹出朋友们的零点祝福,但他已经全然忘了时间。

气氛太色情,梁书绎的方式又太直白,祝宜清看他一眼就觉得要被吞掉了。

先前被舌头操到了临界点,真正插入时,祝宜清很快就受不住了。即便用的是两人最熟悉的面对面体位,还是让他有种近乎害怕的感觉,仿佛每一下都被操到了敏感处,每一下都能把他送上高潮。

身体,尤其是被阴茎插满的女穴,根本不受他控制。

“太多了,嗯、不要,”他推着梁书绎的肩膀,“好粗,里面胀……”

哭哼了半天,还是没能让梁书绎听他的。

梁书绎做爱的时候很专注,话也不多。他不会让祝宜清不舒服,但也不会惯着他的毛病,节奏全都掌握在他手里。他只在祝宜清又开始没轻没重地摸他的乳头时,开口阻拦了一句:“别玩,明天要穿西装。”

不过后来祝宜清也顾不上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