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还是什么,总觉得自己要用女穴尿尿了。
梁书绎只停下来回答了他三个字:“尿不了。”然后用舌头接住了逼口要坠不坠的一泡爱液。
唇舌的抚慰终归有限,两人还是实打实地做了一次。
祝宜清那里湿得一塌糊涂,逼缝里糊满了唾液和淫水,内裤掉到了床下,他想伸手去捡,下一秒就被抬起一条腿,从侧后方填满了。
在自己公寓的卧室,套子是平时用习惯的,梁书绎的状态明显不一样。
他不急躁,吻着祝宜清的侧脸,温温吞吞地做,很有余裕地和他说话:“最近太忙了,有时候想不起来回消息,别生我气。”
昨天祝宜清问能不能来找他吃晚饭,他当时在紧急会诊,有空回复时早就过了饭点。
祝宜清怎么可能生他的气,更何况听他这么哄,就算有委屈也都化成糖水了,“没关系,我就是怕你忘了吃饭。”
“嗯,昨天科室一起订了饭,忙完用微波炉热着吃了。”
他像是在跟祝宜清汇报,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一边咬着祝宜清的后颈,用犬齿轻磨,“但今晚没吃,饿过了就没胃口了,”说着放开后颈,嘴唇蹭过祝宜清耳后,隐隐叹了口气,“……下午连着站了两台手术,腿好累。”
所以用侧入的体位,臀腿能省些力气。
只可惜这个姿势入不了太深,他几乎每次抽出半根,只留龟头埋在逼口,再缓慢地顶开内壁,感受里面的紧和湿。
已经过了十二点,夜很静。
只能发生在这个时间点的相处机会,比起温存,更像偷情。
祝宜清被半根性器插得喘不过气来,逼里一阵阵紧缩,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出声只会是吟叫。
可他又想安慰梁书绎。
平日里强大又沉默的人,说一句累就代表着示弱了,比显露出能力时更让人招架不了。祝宜清说不出话,便只能握着他的手,反复抚摸虎口,拉到唇边亲吻,笨拙又真诚。
龟头被层叠的嫩肉夹着吸,往外抽时,两片阴唇黏在肉棍上,腿根也会并得很紧,要用手掰开才行,这样子是快到了。梁书绎不想让他这么快喷,性器埋在里面没动,摸了摸他的脸,声音透着喘,也带了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