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祝宜清披着浴巾缩在角落里,他摊开掌心,“愣着干什么,不冷吗。”
祝宜清磨蹭着过去抱他,两人又黏黏糊糊地洗了一会儿。不知道谁的手肘碰到开关了,水温调得比刚才高,紧贴的皮肤都泛上了点红,梁书绎探到他腿间,揉过阴茎,在逼缝里摸了一个来回,掌心沾上一片湿滑的爱液。
“不是给你洗干净了?又湿成这样,”他坏心地抹在祝宜清小腹上,“太敏感了。”
这回祝宜清破天荒地没有缩回去,竟主动去捉他的龟头,指尖捻了捻上面挂着的腺液,仰起脸和他对视,虽然声音小,但也没落下风:“你的也……很湿。”
梁书绎愣了愣,拉过他的手,指缝交握着冲水,认输似地笑了。
祝宜清没松开他的性器,也没帮他手淫,只是就着紧贴的姿势,和他接吻。
皮肉相贴,不论做什么动作都能激起过电般的快感。梁书绎将他抵在满是水汽的墙上,用手臂圈着他,惩戒性质地咬了下耳廓,哑声道:“……要摸就好好摸。”
性器亲密地挨着,有过切实的性关系,就不大可能满足于浅浅的触碰。
祝宜清小腿发抖,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整个人的重心都依靠在他身上,凑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本来是因为不好意思,结果下一秒就被复读了一遍。
“再做一次?”梁书绎托着他的屁股,从臀缝一路碰到前面的逼口,“这儿受得了吗?那么娇气。”
“可以的,哥刚才都没弄疼我。”
他语气很认真,眼神也是坦白的,有种献祭似的真诚。梁书绎看着他,神色渐渐染上几分柔和,用浴巾裹住他,抵着他的额头,“嗯,这次也不弄疼你。”
回到床上,梁书绎重新取了一只避孕套,准备戴上。
“不戴了好不好?”
祝宜清试图说服他,不过这回换了个理由:“反正、反正你都不射……”
“那是因为套子不适合,不戴套我会想射的,”梁书绎低低地笑了,还是戴上了,捏着祝宜清的下巴,低头碰了下唇角,“你里面太紧了,又很湿。”
祝宜清无声地张了张嘴,后知后觉感到羞耻,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一本正经地交流这些。
他学不会梁书绎那种无所谓的坦然,受不了这样,呼吸急促地跨坐到梁书绎腿上,跟他接吻。
梁书绎看上去还是冷淡的、沉着的,只是浑身都泛着潮红,今晚一直没有褪下去过。尤其是脖子和胸口,像对什么东西过敏了,红痕一块一块,浮在精实的肌肉上,平时晒不到太阳的皮肤本来就偏白,在他身上更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祝宜清喜欢看他这样。
体位的变化,刚进去一小截,龟头就好像顶在了陌生的地方,祝宜清捂着肚子,一下下往下坐,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不怕,”梁书绎又哄他,今晚他就没停过哄,耐心得不像他,“想要多少自己吃。”
梁书绎帮他,还是吃半根,和第一次一样。适应了之后,祝宜清不再哆嗦,也不觉得胀疼,反而很容易就自己摸索到了一种温柔和缓的方式,膝盖发抖地跪在梁书绎的腰胯两侧,屁股悬空,夹着逼,一股股流水。
“好舒服,唔……”
他这么坐着,正对着梁书绎的胸口,两粒深褐色的乳头也直直地朝他挺着,祝宜清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这不是第一次被偷袭胸乳了,梁书绎颈侧的青筋绷紧,喉咙挤出一声性感的、绵长的低吟。
他攥住祝宜清的手腕,看到这人的眼神已经痴了、半散了,显然是迷糊着才能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还舔了舔嘴巴,问他:“哥,你喜欢这样吗?”
“好像喜欢的……”
手还在他乳头周围,毫无章法地乱摸。
梁书绎说不出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之前没有关于这一处的任何经验,男人的乳头,本来也不被注意。但祝宜清冷不丁来这么一出,他发现自己并不抗拒,甚至因为这个,埋在逼里的鸡巴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