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指节抽离逼口的同时,梁书绎射在了他新换的内裤里,精液浸透了布料,往下滴淌。
对他来说,这两次射精的间隔太短了,不像是第二次勃起,后又高潮,而是第一次没能尽兴,精液没射干净,根本没有软下去过。
蹭动还在继续,精液涂满了整张女穴,祝宜清缩着逼口,好像可以吮到那根肉棒。
想要,又不敢要,被空虚和饥饿感吊着。
梁书绎握着阴茎,目标明确地,对着他的阴蒂拍打,眼底有一层隐隐的红,唇色和呼吸的温度都在出卖着他的不冷静。
“阴蒂到过没有?今晚。”
喉咙干涩,一时没能出声,索性直接用了气声。
“到了、一直在去……怎么办……”祝宜清盯着他的嘴唇,一点说谎的心思都没有了,甚至伸手去握他的阴茎,挺着肉户,让龟头磨到顶出包皮的蒂头,“呜,好硬……”
他被哥哥的阴茎送上阴蒂高潮,一次、两次……他不知道了。
这里海拔三千四百多米。
祝宜清踮起脚,攀着梁书绎的肩膀,冷不丁想起下午查过的数字。
逼口还在哆哆嗦嗦地漏水,尿眼酸麻,胀出一股隐秘的尿意。那根肉棍还戳在阴唇里,明明射了那么多,还是粗硬得骇人,龟头冒出的腺水把他腿根蹭得湿乎乎的。
眼前一阵发黑,祝宜清手指乱抓,在梁书绎背上划下两道印子,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怎么了?”梁书绎稳稳地托着他的腰,问他。
祝宜清觉得好丢脸,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不能再弄了,哥,我真的要开始高反了……”
*
返程三百多公里。
因为路况未知,且途中有山路,有驾照但几乎没有驾龄的祝宜清是绝对不敢开的。他买了盒薄荷糖,给自己提神用,不然抛下司机睡着的话,就太过分了。
他不休息,梁书绎也没拒绝他的陪伴,研究了一下车载音响,让他连上蓝牙,放首歌听。
祝宜清紧张兮兮地挑选半天,终于播放了第一首歌。车子恰好驶入隧道,音乐在昏暗中缓缓流淌。
“这是什么歌?好像不是中文。”
“火车叨位去,歌词是闽南语,”祝宜清说,“周杰伦的。”
“没听过。”
“啊……这首确实比较冷门。”
“对了哥,你刚刚注意到前奏里火车的声音了吗?如果用耳机听,就能听出火车是从右边开过来的,在结尾会从左边开走,很特别。”
两人安静地听了一会儿歌。
车开到隧道尽头,眼前慢慢亮起来,梁书绎看向路前方,手指轻敲方向盘,“你很喜欢他的歌?”
“嗯,特别喜欢……”祝宜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哥,你平时喜欢听什么歌?我可以现在搜。”
梁书绎:“想听你喜欢的。”
多少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祝宜清却因为给对方分享自己的歌单而紧张。
他给梁书绎听《白色风车》和《半岛铁盒》,听《世界末日》和《世界未末日》,给他听自己藏在耳机里的秘密世界,在《园游会》的前奏里偷亲到他的脸颊。
路两旁的风景依然辽阔,祝宜清在熟悉的节奏和不熟悉的心悸里眩晕,像在做梦一样。
歌单随机播放到live版的《暗号》,祝宜清很久没听过这首,有些发愣,喃喃道:“今年夏天,周杰伦又要开演唱会了。”
路过服务区,梁书绎拐弯驶入,问他:“这么喜欢,之前没去过?”
祝宜清含着薄荷糖,侧颊被顶起来,闷闷不乐道:“票真的很难抢,找黄牛买又很贵……还是再等等吧。”
停好车,梁书绎解了安全带,凑过去,看到他手里的那条薄荷糖已经少了一半。拔下车钥匙,音乐中断,他笑了一声:“吃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喂我一颗?”
……
临近傍晚下了高速,祝宜清摇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