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桃月在前三分钟的摸索中,终于把龟头怼到了小穴口,却因为她不能克服的恐惧心理,小穴颤颤巍巍,死活吞不进去。
“还有三十秒。”
黑色没有阻碍男人的视线,他欣赏着猎物从庆幸到慌张,再到现在逼近崩溃,绝望地聆听死亡的倒计时。
语调不紧不慢,每一声结束,迟桃月都猛颤一下。
“十。”
“九。”
……
“三。”
“二。”
“一。”
迟桃月愣住了,眼泪爬过的地方没完全风干的泪痕又冷又痒,她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扶着鸡巴还是要擦掉眼泪。
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笨拙地想要弥补,又怕越弄越错,呆在原地不敢动。
“不哭了。”
白桃的甜香掺杂了苦味,男人知道自己逗过了头,坐起身替她抹去了泪珠。
他轻声哄着不会怪她的,该有的惩罚却不能免,不过也不是今晚。
迟桃月怔怔地想,不会怪她了,为什么还要罚。
来不及问,勃怒的龟头撑圆了花唇,长驱直入地,?H进了小逼。
男人在赶时间,放在平时,他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迟桃月,可过了今夜,他也许半个月后才能回来,或者更久,他自己也没把握。
今天也是,他踩着时间就要走,却又突发奇想地想逗她,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揪原因懊悔也没有意义。
好深。
鸡巴被吞了个完全,迟桃月坐在男人身上,被伫立的鸡巴钉着,疾厉又猛烈地?H干,腰身酸软着,快要直不起来,可偏偏男人的手死死锁在她的腰上,她倒不下来。
高潮的水液将男人的身躯都浇了个湿透,明明是一片黑暗,迟桃月却觉得自己看到了男人的脸。
明明拼不清完整的五官,她却好像看到男人脸上的冷静。
这种想象让她害怕,就好像从始至终,失控的只有她一人。
“阿深…慢…慢点…”
可她越求饶,男人越鼓足了劲地加速,甚至不满她的怠慢,扯开她的腿,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迟桃月不明所以的哭嚷着“阿深”,小逼被猛?H着,同时男人身上的信息素无比尖锐的刺激着她,又麻又爽,汹涌的快意宣泄途中不亚于疼痛的刺激,她终于喊不出声了。
靳屿泽身上的无名火,她是始作俑者,尽管如此,她也同样无辜。
沉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近,迟桃月从连续潮吹的迷惘中缓过神,靳屿泽贴在她的耳朵上,突如其来地道,“桃桃,喊老公。”
耳垂传来刺痛,靳屿泽教训地咬着她的耳,迟桃月才慢半拍想起来道,“老公……”
“下次再喊错了,惩罚就加倍。”
又是惩罚。
迟桃月的眼眸暗了下去,她以为,阿深这种称呼,才会彰显得二人更加亲密。
她静静听着男人的喘息,舍掉了纠结的杂念,至少不是她想的那样。
失控的,不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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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do了两章,但还是要继续do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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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个好好丈夫的角色,要到头了
迟桃月难捱地磨了磨腿,她想“靳屿深”想得睡不着,腿间还泛起了湿意。
不能再想。
结婚以前,她对性爱的认知度几乎为零。
她们这种家境殷实的omega大多分为两派。
其中一派,作为稀有的omega,她们受尽家人宠爱,向往着自由恋爱,不用学如何讨好丈夫,只要学会怎么享受生活,就是她们最大的任务。
而另一类,便是成为家族的棋子,在精心教育下,成为优秀的联姻工具,这是她们唯一的任务。
而后者的教育理念也不尽相同,有些认为床事也是妻子该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