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点,进不去了。”,靳屿泽的语气一本正经,他像是例行公事地安慰,只把她当个亟待治疗的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脑子里真正的想说的是什么。
可是……要检查什么,靳屿泽还是没说清楚。
迟桃月喏喏张了张唇,只有抑不住的叫唤脱出,她还是没继续问了。
她在心中想,靳屿泽真的很专业。
迟桃月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年纪多大,但看起来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却已然是一个可以问诊的医生了。
无法忽视他的动作,可迟桃月分明不想去注意的,但她的身体总能将所有的感触形成文字浮现在脑海中。
他的中指在贯穿着穴道,靳屿泽让她放松,他这句话耳熟极了,她经常听见,却是在一个漆黑的,不可告人的,只属于夫妻之间的私密场合里才会有的对话。
她实在无法做到,事实上她一直做不到,小穴只有在被彻底?H软了的,才会有所谓的放松状态。
靳屿泽也知道结果的走向,迟桃月并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放松心情,何况他现在是她的小叔。
但他这样问,不是曾经的耳语呢喃,通过这句话来给她方向,不至于在黑雾里迷惘。
而是成了现在必须经过的流程,只有这样,他才顺理成章,走出下一步。
他清楚地知道迟桃月的敏感点在哪,现在却反其道而行之,从远到近,一点一点摸索逼近,显得十分生疏,他问,“怎么越吸越紧了,这样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