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泽清楚的知道那些贵妇小姐们追捧的所谓“灵丹妙药”的保养各部位的保养护肤产品,并没有广告中那惊为天人的功效,最多的反而只是心理作用。
迟桃月白,是她天生就这么白。
靳屿泽曾经很多无法理解并自认为永远不会理解的事,在迟桃月身上都变得情有可原,白色映衬散不开的浓,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美。
在她的身上,隐没于衣裙下,是只有专属于亲密关系才能享用的独有的部位。
在那种部位,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区别于腺体标记,标记不会消散,烙印常看常新。
“疼就叫出来,咬唇不利于我判断你的伤势情况。”
虽然迟桃月已经在竭力克制自己的腿,可不时疼痛带来的瞬间刺激还是让她注意集中,不管不顾想从靳屿泽的手里中躲开。
靳屿泽只好腾出一只手用来固定,现在又被他像是警告的这么说了一句,迟桃月更是羞愧,莫名有种被医生揪出不良陋习时的紧张。
“啊……”
靳屿泽的动作并不重,他用两指轻轻涂抹化瘀的药膏,只是药膏敷上去那股热意,灼得生疼。
“别怕。”,靳屿泽握着她的小腿肚,他的手指上有一圈茧子,迟桃月被他的手磨得发痒,强行想把注意转移到其他地方,可注意不知怎的总是围绕他发散。
他看着金贵高雅的一张脸,手指却像是生在另一个人身上。
迟桃月还在想,他和他的第一印象也太不相像了,想得入神,直到小腿传来两下重感,她低头去看他。
她没听清靳屿泽说了什么,可现在去问,不等于是主动承认她在走神,被抓包的窘迫更明显了,迟桃月在心里祈祷着,他能主动开口。
“把腿放上来。”
“啊…好…”,迟桃月下意识照做,勾起脚尖,直到脚背传来一阵空荡荡,她的鞋被脱下,她这才反应过来。
什么……?
她把自己置在了刀架上,进退不得,脚踩在靳屿泽的膝盖上,现在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明明只是膝盖的问题,可靳屿泽帮她揉完膝盖上的伤,又开始替她捏起了小腿。
迟桃月觉得要出声提醒,那处是真的不要紧,靳屿泽像是早就知道了她会说什么,在她前一步开口,“明天还有的站,不好好放松,明天腿都抬不起来。”
他说的煞有其是,迟桃月直得点了点头,干巴巴地道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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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是她的裙摆。
迟桃月太乱了,脑子里乱七八糟堆了一团麻,根本分不清主次,她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想不起来。
“嫂子?”
“你这是天生的吗?天生就没有毛?”
他指的这,是迟桃月光洁而赤裸的阴阜。
被靳屿泽这么提出,她才想起这件事,她今天没穿内裤,将近一天,她竟然习惯了这感受,还被靳屿泽看到了。
“小叔…啊…别看……”,迟桃月根本顾不上什么称呼,情急之下,她还是用了身份的称谓,试图提醒靳屿泽这件事的不合情理。
迟桃月连忙伸手去拉裙子,随即扭着屁股后退,被身后的椅背挡着,左右两端是椅子上的扶手,他这才发现,她在不知不觉中,被面前的Alpha圈进了一个狭隘的方寸之地,前后左右,无处可躲。
“我知道我的用词很冒犯,但医生的职业修养,让我不得不将这件事严重化。”
靳屿泽知道迟桃月会信的,他连理由都找得敷衍。
不知道是什么心态,靳屿深的死代表着了结,应该是高兴的,可以松一口气的,放松的状态。
可看到迟桃月的眼泪,不是为他流,她哭得这么伤心,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的精力磨光了,一觉醒来,可以陪着靳屿深入土才好。
心里总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