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泽任凭她的动作混乱,手臂被她无意刮伤也并不在意,他尝够了她的小嘴,转而去咬她的耳朵。
“啊……”,恢复开口的能力不久,迟桃月就急着要说话,“老公…老公…”
却只能喊出称谓,下半句总被他撞碎。
“在。老公在。”
“老公在干你。”
倏地半截退出,又在瞬间冲进,很重很沉地,像是要把她的小逼给干坏。
“啊…阿泽……为什么里面也要?”
小穴绞得很紧,以往迟桃月都会在他的爱抚下尽可能的放松,他们的尺寸不匹配,想要同时满足双方一起在性爱中沉沦也没有那么容易。
太急了,她会疼,只能循序渐进。
靳屿泽是等完全标记完毕后才有了更进一步,一切好像又回到原点。
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好像是笑着,去吻她唇角,去吮她乳尖,等她不再紧张,“桃桃,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嫂子,里面也要看,只有全都排查完,才能安心。”
“松一点,进不去了。”,靳屿泽的语气一本正经,他像是例行公事地安慰,只把她当个亟待治疗的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脑子里真正的想说的是什么。
可是……要检查什么,靳屿泽还是没说清楚。
迟桃月喏喏张了张唇,只有抑不住的叫唤脱出,她还是没继续问了。
她在心中想,靳屿泽真的很专业。
迟桃月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年纪多大,但看起来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却已然是一个可以问诊的医生了。
无法忽视他的动作,可迟桃月分明不想去注意的,但她的身体总能将所有的感触形成文字浮现在脑海中。
他的中指在贯穿着穴道,靳屿泽让她放松,他这句话耳熟极了,她经常听见,却是在一个漆黑的,不可告人的,只属于夫妻之间的私密场合里才会有的对话。
她实在无法做到,事实上她一直做不到,小穴只有在被彻底?H软了的,才会有所谓的放松状态。
靳屿泽也知道结果的走向,迟桃月并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放松心情,何况他现在是她的小叔。
但他这样问,不是曾经的耳语呢喃,通过这句话来给她方向,不至于在黑雾里迷惘。
而是成了现在必须经过的流程,只有这样,他才顺理成章,走出下一步。
他清楚地知道迟桃月的敏感点在哪,现在却反其道而行之,从远到近,一点一点摸索逼近,显得十分生疏,他问,“怎么越吸越紧了,这样可不太行。”
靳屿泽一边抓着她脸上的反应,分明是留着余力,却像投石问路般,走一步,停一步,他看她抑着痛苦,像是将要溺亡之人贪婪的汲取所能触及的所有空气般,就忽然停止,没有退出,依旧严严实实地堵在穴里。
“哈……”,迟桃月张嘴喘气,她的眼前一片水雾,不是作秀演戏,她是真的快哭了,双腿依旧架在扶手上,向外张扩,连一点点闭合的可能性也不会有,她情不自禁地缩起小穴。
好难受……
他怎么突然不动了。
迟桃月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到,她在幻想什么,与此同时,她发现小穴一嘬一嘬地吸吮靳屿泽的手指,像是脱离了她的身体,偏偏感知还连接着。
太恐怖了,她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
靳屿泽贪恋着她的温度,迟迟不肯抽出,时间太久,迟桃月肯定也会发现端倪。
看她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他轻声喊了她好几次,她都没听见,他才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
靳屿泽的手原本完全覆盖着她的阴阜,时而拥着她的阴唇向外扯,进的更深。
趁她愣神,他将食指和无名指悄悄向下蜷曲,改而指节贴着她,他现在的动作要是完全扯出来,是一种很冒犯,很不雅观的姿势。
靳屿泽何尝在意过这些,说到冒犯,他好像做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