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我帮你上药。”

明明是相同的一句话,甚至连语气也分不出差别,但有了医生这层滤镜,仿佛就不太一样了。

迟桃月是很怕医生的。

迟家的家庭医生是一个年近半百的的老先生,平日里不苟言笑,迟桃月有且只有一次的装病经历,也是被他揭穿的。

除了家庭医生,迟桃月只在体检时接触过其他的医生,医生在她眼里都大同小异,严肃又古板,不怒自威,光是定定的看着你,仿佛就能把你身上所有的毛病以及坏习惯看得一清二楚。

迟桃月被他医生的身份唬住,一而再的被推翻印象,她不再武断的判断给靳屿泽套上莫须有的揣测。

“别紧张,医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职业,只是怕你不相信我,我才这么说的。”

迟桃月朝他笑了笑,无地自容得更难堪了,几乎想这个地缝钻进去。

靳屿泽看迟桃月身体僵直得几乎像是不会动了,勾着唇,眉眼舒朗。

像是每次被他拥在怀里吻得喘不过气,直得吐着舌头讨好,给她缓口气的机会,却被他抵着坚硬的鸡巴在腿间的嫩肉上慢条斯理得磨,磨进湿淋淋的腿心,再被他一边顶弄,一边质问。

迟桃月就会如同这般僵硬。

靳屿泽会问她是不是故意的,她说不是,他就转而问她为什么这么湿,为什么吐舌头,她说不出话,只能僵硬而梗直地挺着乳,去堵他的嘴。

这个手段屡试不爽,迟桃月始终没有发现过端倪。

像是会上瘾一般,靳屿泽越来越留恋她的味道,白桃甜腻,他不吃甜,却被她身上的甜气勾了魂,越吃越吃不够,从让她捧着奶子,到让她扯着双腿露穴,深陷其中。

靳屿泽的喉结滚了一圈,迟桃月的情绪松动,室内本就有一股散不开苦甜味,被提起了记忆,仿佛时空错乱,他又成了她的丈夫。

他装模作样地再问了一遍,见迟桃月点了头,才半蹲半跪的低了下去,令她上提着裙子。

裙摆刚到达膝盖上一点,迟桃月就立即停了手,紧紧按压着裙边,饶是这样,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Alpha的气息洒在她的膝盖,那么陌生,又透着亲密,总叫人不习惯。

――

呜呜

昨天emo得打字都想吐

看到宝宝们的安慰又活过来了●??●太爱你们了

烙印

雪白的皮肉上那团乌青刺得显眼,一点也没迟桃月推脱的“不太严重”的样子。

迟桃月也想解释,她的皮肤本来就嫩,一点小伤都能破个口子,看着吓人,实则第二天就能好。

可她又不想解释了,越解释越心虚,况且是真的疼。

她轻声吸着气,膝盖才被靳屿泽伸手碰了碰,她就疼得甚至不敢直视,用力咬着唇。

迟桃月的纯白如雪,不带病态,这和她常年使用的身体霜或许有一定关系,却又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靳屿泽清楚的知道那些贵妇小姐们追捧的所谓“灵丹妙药”的保养各部位的保养护肤产品,并没有广告中那惊为天人的功效,最多的反而只是心理作用。

迟桃月白,是她天生就这么白。

靳屿泽曾经很多无法理解并自认为永远不会理解的事,在迟桃月身上都变得情有可原,白色映衬散不开的浓,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美。

在她的身上,隐没于衣裙下,是只有专属于亲密关系才能享用的独有的部位。

在那种部位,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区别于腺体标记,标记不会消散,烙印常看常新。

“疼就叫出来,咬唇不利于我判断你的伤势情况。”

虽然迟桃月已经在竭力克制自己的腿,可不时疼痛带来的瞬间刺激还是让她注意集中,不管不顾想从靳屿泽的手里中躲开。

靳屿泽只好腾出一只手用来固定,现在又被他像是警告的这么说了一句,迟桃月更是羞愧,莫名有种被医生揪出不良陋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