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罩,颇有种要睡到天昏地暗的趋势。

钟玉恒看他不爽,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许安泽“duang”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屁股着地,直接给疼醒了,拉开眼罩,带上痛苦面具看着钟玉恒,委委屈屈的问道:“干什么啊玉恒哥!”

钟玉恒双手抱臂,斜眼看着许安泽:“谁让你睡我旁边的?”

许安泽坐在地上,好像还没完全醒过来:“是昨天你非要抱着我睡的!”

钟玉恒不屑的呵了一声,鄙夷的看着许安泽:“……你放屁,我怎么可能抱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