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进去。

过了一会儿,童安突然感觉触感不太对劲,不像是狗狗柔软的腹部,反而像是人类结实的腹肌。她用脚踩了踩,低下头,就看见克劳德抱着她的脚贴着他的小腹,裆部已经隆起了一个弧度。发现她的视线,克劳德抬头看着她。

“不做。”童安意志坚定。

黑狼的视线湿漉漉的,委委屈屈,简直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狗狗。

“不做……啊好吧,”童安痛苦地说,“就做一次,只能射一次。”

“好。”

06.

童安怎么也想不到还能碰到这样的事。

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正坐在路中间弹琴。

弹得不知道是什么,没听过的曲子,但曲调悠扬明亮,还挺好听的。

她走过去,有点好奇地问:“你在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男人抬眸,露出一双狡黠的狐狸眼,他笑眯眯地说,“这首曲子,叫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