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了。”顾母大力地点头,沈承言有些担心她把头摇掉,舔了舔干涩的唇,挤出了些应和的话:“诶呀,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在一棵树上吊死呀。鸡蛋放在几个篮子里装才安全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自己的事业放在第一位啊。”

叶道长一个眼刀扫来,沈承言讪讪闭嘴。一想到沈承言只知道吃喝玩乐,叶道长就生气:“你对什么事业上心?你是我见过的最懒散的人。还有,萧遥告诉了我你的‘光辉事迹’,你一个男人,屈居于人下,不是更丢人?”

这沈承言可不服气了:“我有工作的,是很受人尊敬,爱戴,而且挣钱很多的工作。”他伸出了五根手指:“我可不丢人,我没在一个男人那吊死,我这起码有五支潜力股,看谁不顺眼我随时就能把谁踹了。”他大话出口,在心中盘算,有些心虚:潜力股里的三个恰好就是旁边女人的大儿二儿三儿啊。

还把沈清算上了……

沈清,还能算吗?

“叶星,你是个疯的,那小子又是个傻的,这屋里是我真待不下去了。”叶道长感叹。

偏偏叶星还就是个真疯子,她来劲儿了,想和沈承言比一比:“老东西死了把遗产都留给我了,就算把那些小东西得到的加在一起,那也远远没我拿得多。而且小东西们给我恢复自由了,以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承言哽住,顾父没了那什么就算了,居然还死了。

“不是我干的。我把他放开了,他自己跳楼了。”叶星很认真地解释,她是清白的,她干的只是把老东西的二两肉切了而已。就算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她也没干,她是清白的。

“好吧好吧。”沈承言摸摸鼻子,道:“那要是结婚再离婚,多来几次,也能拿不少钱吧。”他愣了一下,捂着肚子就往门口走。

叶道长想抓他肩膀拦,但是没抓住,只好大喊问他干什么去。

“我要饿晕了,摘点果子吃。”他才想起来,自己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多亏后山有桃树。

山上这桃并不是专门种给人吃的,沈承言咬了口,又酸又涩,他嫌弃地呸了几声,扔到了树根下。

“为什么不想换一种人生,何必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他身后传来萧遥的声音。

沈承言皱眉回望萧遥,突然一个东西被抛进了他怀里。他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袋面包。他确实是饿极了,撕开包装,咬了一大口,愤愤地用力去咀嚼,好像正在吃的是萧遥的肉。

“凭什么我的人生要听从你的安排,你无缘无故找上我这件事就特别离谱。”沈承言腮帮子鼓鼓的,边吃边抱怨。

“这天地间,万事万物每时每刻都遵循着因果循环,根本没有无缘无故可言。”萧遥顿了顿,因为金乌悄无声息地窜到了他的肩头上,小声喵了一下。

“时也,命也。”萧遥撸了撸金乌的下巴,语气很平静:“你母亲在怀着你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兜兜转转,你又回到这里,一切皆有缘法。”

沈承言咀嚼的动作定住了,他抬起头,口腔里却被面包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多余的空隙容他说出一句话来。这里是什么游戏里奇妙的收容所出生点吗,逍遥是任务对象NPC?

“我说什么也没用,以后的路就看你自己选择了。其实你已经将所有选择都体会过了一遍,我确实也不能自以为是,认为这里就是你的退路和最好的归宿。你如何想的,就如何做吧。”萧遥将金乌抱进怀里,补充道:“对了,有一对兄弟一直在闹着见你,这次,你是见或不见?”

那肯定是顾墨顾白了。想到割鸡事件还有这两人当幕后黑手,沈承言还是有些后怕和发怵的。可是,他又实在不喜欢这里,于是他纠结没一会儿就轻轻点了点头。

他坐在车里,左手被顾墨捏着,右胳膊被顾白抱着。

左右护法都沉默着,心中各怀鬼胎。

顾白从没说过,沈承言玩的那个三人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