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美丽的酮体,想着,风流过这一夜,就忘了吧。

天杀的种马男,小周和沈母都怀孕了。

小周在极度慌乱中从佣人房中逃走,不知去向何处,都没有和周姨说一声。

到了快临盆时,她才期期艾艾地找了回来,告诉周姨,她还留着孩子,她还爱着沈父,但是不愿再见沈父。她想生下孩子,独自养育,做一个负责任的好母亲。

周姨一辈子也没有结婚生子,小周就相当于是她的亲孩子。她恨,太恨了,她被带到更大的更豪华宅院伺候怀孕的女主人,却每天都在想着要不要把女主人推下楼梯,再用厨房的菜刀把沈父砍死。

但是,她想了个更好的办法,更绝妙的报复:让小周的孩子体验大少爷的富贵人生,而让沈母的孩子尝尝底层人的挣扎痛苦。

小周在虚弱时感受到孩子被抱走,痛苦地像一只濒死的母兽,却对此后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

周姨将沈清抱给小周,小周敏锐地发现自己的孩子被换了,她痛哭流涕地抗拒,但在周姨不停的洗脑与劝说下,她还是抖着手把沈清接了过来。就当是那该死的男人对自己的亏欠,补偿让自己的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虽然自私,但……

“叫沈清吧。”小周丧失了所有力气,在床上虚虚搂着熟睡的婴儿,绝望地转头朝向窗外:“你这一生清白做人,不要像你父亲那样。”

“就叫沈承言。”沈母搂着怀中乖乖睁眼看着大人,不哭不闹的白净婴儿,喜欢得不得了,补充道:“我的儿子会承载着所有能用语言描述出的美好,幸福平安过完一生。”

沈父站在沈母的床边,勉强笑笑,不发一言。这个恶心的男人知道一切,周姨是在他的帮助下才得以偷天换日,周姨威胁他,要是他不做,那就会告诉沈母和沈母的父亲这一切的真相。

沈父只得答应,并嘴硬:“哦,我只爱着小周一个人,我和她的孩子当然要过最好的生活。”他装作随意道:“那她们以后在哪,我给她们生活费。”

周姨了解面前这个男人毫无人性,不会念旧情,说不定会把她们赶尽杀绝。周姨给了小周自己半辈子的积蓄,与小周断绝关系,让她有多远走多远。企峨裙??伍⑸⑴??四0⒏

小周含泪离开,从此与周姨断了联系。周姨干了两年就辞职了,也离开这座城市。

漏洞百出的谎言没有瞒住沈母。

还在狗都嫌年纪里傻玩疯乐的沈承言已经长成了个小美人胚子的模样,沈母盯着他的脸,可怕的念头如洪水汹涌,她忘不掉去沈父家里看见的那个像仙女似的小周,她没有告诉沈父她的担心与妒忌,没有告诉沈父她见过金屋里藏的娇。

找不到证据找不到人,自己还与沈父成了利益共同体,没法撕破脸皮。沈母懂得孩子无辜并没有错,但也无法激起自己心中的母爱了,眼不见心不烦,放任沈承言自由成长了。

两个母亲不谋而合,在物质上尽己所能,不短缺对方的孩子。但她们对于精神上的付出实在无力了,这不是从自己身体中孕育的血肉,没有雨露肥料精心照顾,怎么可能在这贫瘠的土壤中长出爱的花朵。

小周在日复一日的绝望苦痛中备受折磨,最终坚持不住,解脱地死去。周姨已经很老了,每日吃斋念佛,报复的快感早已在磋磨中消失,愧疚反思,无奈地为沈清指出一条“明路”。

如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躺在病房中,沈清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他,对外透露的消息是他不幸过早得了老年痴呆,在家休养。想到那个男人,沈清的眸色暗了暗,觉得自己只找人把他撞成植物人真是便宜他了。希望他能有意识,维持着无法控制身体的绝望。

沈承言撅着肥满的屁股调试平板,显得腰更细了,沈清忍不住把手搭在上面,感受让人安心的体温,心中的感情又变成一汪暖融融的春水倾泻出来。

“你再动手动脚,我就使劲儿抽你了!”沈承言不耐烦地扭着屁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