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只沉沉笑了声:
“没什么,你说。我听着。”
白衬衣纽扣从下往上地一个个被解开,沈酌削薄的腹肌被迫贴在大理石表面上,带来尖锐的凉意,体重压迫让他不得不向前倾身,额头几乎要抵到了镜子上。
沈酌简直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人是来秋后算账的,咬牙道:“你用脑子想想,我怎么可能答应傅琛,在苏寄桥眼里哪怕我跟别人多说两句话他都能脑补出一串离奇情节,他本性就是那么偏执极端,你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就……”
“没有。”白晟轻描淡写说,“我怎么可能听信那个疯子的胡说八道。”
挣扎中沈酌断续的气息在镜面上熏出模糊水雾:“那你在做什么?”
紧接着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了。
隔着制服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被顶住了,而且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急迫、强硬而勃发的压迫感。
“话说,咱们以后上哪里去渡过臣服期啊。”
白晟仿佛只是突然心血来潮,笑吟吟问:“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吗,想过这件事没有?”
第86章
白晟这个人,即便被触怒也消气得很迅速,而且过后就再也不会提起来,所以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通常会留下性格很好的印象
那其实是因为触怒他的人往往活不过当场,过后也就没有再提起死人的必要了。
沈酌想辨认他此刻的脸色,但白晟始终没在镜子里露出正面,只断断续续亲昵磨蹭他的额角和鬓发,气息炽热甜蜜,像筹备新婚、亲密无间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