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它对你特别感兴趣,也许整个家里只有你能看见……你还记得吗?”
面对着老人急切的目光,小沈酌困惑地摇了摇头。
“……”
老院长失望地叹了口气。
“是啊,”他喃喃道,“你受到的刺激太大,已经完全失忆了。”
似乎有点歉疚和自责,小沈酌默默垂下了眼睑。不过老院长很快振作起来,把孩子抱起来拍拍背,勉强笑道:“不说那些了!还说那没用的做什么?走,伯伯带你去新家,以后就住研究院啦!伯伯亲自教你念书!”
……
一老一小的身影渐渐远去,老的越来越佝偻蹒跚,小的越来越挺拔修长,终于有一天老人无声地从时光中消失了。
当年的孩子终于长大成人,他的背影挺拔静默,在这世间独自前行,走过万众仰望、腹背受敌的巅峰,也踏过血腥险恶、污名加身的谷底。
他曾经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
楼顶天台上,申海市监察官沈酌长长地、无声地呼了口气,尾音一瞬随风而散。
他后肩靠在白晟坚实的臂弯里,听着那开朗带笑的声音在说什么,身后众人三五成群地簇拥着走向不远处楼梯口。
孤鸟越过远方天际,申海市如一张庞大的画卷,徐徐铺向地平线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