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七处营主统的位置更远了。”
允乔有点担心:“但黑牌始终没有下落。”
季般般说:“我怀疑,这牌子就在池昌庭手中,当年商船出海由他披红,显然他是在帮先皇披荆斩棘,即然先皇如此信任他,自然也会将黑牌给他,景白烯提携他那个学生,连阮家都参了百官宴,还真是可笑,户部没钱,崔以朗召不上新兵,池昌庭的精兵就永远得镇守粮仓。要扳倒他,就得不让他握兵权。”
允乔垂首问:“公主的意思是,崔以朗召不上兵和景白烯有关?”
季般般应声,刚过拱桥,抬眸时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日思夜想的那人正和一男子逛街,季般般脸色瞬间阴沉。
顾司宜身上没带银钱,她没有下嘴,孙时鲤虽是男子打扮但也是女儿家,她试探性地问:“你要不要先尝尝?我不喜甜食。”顾司宜将糖葫芦往孙时鲤嘴边递了一下。
这时,一双手猛然将顾司宜手里的糖葫芦夺了过去,季般般黑着脸问:“你做什么!”
顾司宜见到季般般显然是怔住了,她心口一酸,手愣在半空,算起来她像是很久没见季般般了,当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竟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