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治好?你的病。”
我想要你健康,平安,好?好?地活着,和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无病无灾地活着。
等?到你病好?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我也要有我的新生活了。
穆言拨开商祁越几乎被冷汗浸湿了的鬓发,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商祁越的额头和他的手一样烫,穆言碰上去的一刹那,就好?像要被烫伤了一样。
这?是发烧到多?少度了呢,穆言不知道。
顶级alpha的生理机能还?真是可?怕,要是穆言自己烧成这?样,早就已经烧昏过去了。
“他们给我打了不知道什么针,”穆言说,“我没力气,站不起来了,你扶我去床上吧。”
商祁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用他那双已经烧到短暂失明的眼睛看着穆言,或者说只是看向穆言的方向。
他用力按了一下手上的伤口,原本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又滴滴答答地开始往下滴血,触目惊心。
好?像清醒了一点。
“商祁越,”穆言颤抖着声音说,“求求你了,趁你现在还?清醒........我不想被你像刚刚那样.......像狗一样按在地上。”
“别哭了。”穆言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轻轻地说,“我都还?没有哭呢。我们快一点,也快一点结束吧。”
商祁越托着他的腿,就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了起来带去了床上。像是献祭一样,穆言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除了彼此的心跳声,舱室里一片死?寂。
熬过去就好?了。
熬过去就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留给穆言准备的时间比他想象得还?要短。
在他和商祁越认识的短短两个月里,商祁越虽然有过各种各样他理解不了的癖好?,但?是他从来不吝啬前戏和温柔,他从来都........没有让穆言这?样痛过。
眼泪滚落进了枕头里,身体像是被从中?劈成了两半。
商祁越身体滚烫,肌肤相亲的地方对穆言来说就像是被火灼伤了一样。
那是很难熬的几个小时。
世界像是扭曲了一样,穆言眼见着头顶的吊灯突然分?裂成了两盏,然后好?像摇摇晃晃地,快要掉下来了一样。
商祁越变得很陌生,变得不像是他,倒像是追求本能的野兽。
但?是商祁越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们曾经在浴缸,在玄关,在沙发,在商祁越的办公室里。
即使在这?样不清醒的情况下,商祁越也能凭着身体的本能让他舒服,让他反反复复地让他攀上顶峰。
让他好?像悬在高处,连心脏好?像都跳到了嗓子?眼。
商祁越根本没有留给他休息的间隙,身体一次次被迫弓起,生理性?的眼泪几乎停不下来。
他宁可?商祁越粗暴一点,让他疼一点,最好?疼得能让他彻底昏死?过去。
于是商祁越咬破他后颈的时候,他竟在疼痛之余,也有了几分?终于即将解脱的恍惚。
可?是那远比他想象的更痛苦。
不仅是皮肤被撕咬开来的痛苦,他不是omega,后颈早就退化了的腺体传递不了任何信息,被咬住后颈的时候,生物的本能只让他觉得仿佛濒临死?亡。
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流了下来,鲜血如注。
信息素终于注入的瞬间,穆言的心跳急促到近乎爆炸。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冲破骨骼而出。
他觉得有什么正在撕裂他的身体,沿着脊柱往上钻,逼得他几乎想要抓起地上的任何东西插进胸口
死?掉,死?掉大概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但?还?没有结束。
终生标记除了注入信息素以外,紧随其后的,还?有成结。
尽管对于beta而言,无论哪种,都是单纯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