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勺送进了自己嘴里。

江忱看着言斐的动作,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嘴里这口西瓜就像是放了白砂糖一样,甜的快?J嗓子了。

言斐一人一勺喂的随意,江忱吃的晕晕乎乎,像是喝了二斤白酒一样,脸上的热度越来越盛。

而且他今天穿的也是短裤,两人又紧挨着坐,言斐的小腿时不时碰到他,江忱觉得自己快炸了,某个部位控制不住的要升旗。

他和言斐同床共枕了好几个月,也没有此时此刻的刺激大。

明明才六月,却给他一种三十几度的错觉,燥得慌。

“跟你说话呢?”言斐膝盖碰了碰他,“你想什么呢?”

“啊?”江忱恍然回神,“什么?”

“我说,暑假里你要不要去学车?”言斐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其实他也挺燥的,但没有江忱夸张就是了。

“啊?你要学吗?”江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