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伯这么淫贱骚浪还会乖乖做家务的奴隶,真的很少见呢。啊,我都有点儿舍不得抛弃伯了。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操腻了,但就这样扔掉的话似乎有点儿可惜……”
伯一听到“抛弃”,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噩梦,他宁可被雷德像对待那些实验品一样杀了,也不敢想象自己再次被当做垃圾一样扔掉。
雷德充满恶意地微笑,放慢了声音,仿佛真的在思考打算怎么处理伯:“要不,就把伯转手卖掉好了。应该归类为性奴还是仆人呢……其实也差不多吧,大家都会想操伯的骚穴的。而且反正伯是三手货色,卖不出什么好价钱的,不用划分很细。以后我去别人家做客,说不定还会看到伯被铐在主人家的墙上当壁尻,被用来招待客人们的大鸡巴,或者成为肉便器,被精尿射满肚子……”
他说得绘声绘色,伯自从他开始描述,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手脚瘫软了,焦虑恐惧,呼吸急促紊乱,身体瑟瑟发抖,直冒冷汗,几乎要晕过去,就连后面更细致的描述都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