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舍不得嚼碎了,感受着它在舌尖上转动,眼珠后面粘黏的肉膜像口香糖一样黏在我的舌面上,滑溜溜的……吃起来很像鱼眼睛。
“有种说法是‘以形补形’,谅有吃鱼眼睛来补形吗?如果是鱼汤中的鱼眼,外面会有一层薄泡,但白色眼珠完全是硬的,没有味道,像蛋糕上用来装饰的银色珠子糖豆一样。谅的眼珠吃起来就是这样,味道很淡,让我舍不得忘掉。
“话说回来,谅没有安装义眼,空荡荡的眼眶,真让人想要用东西填满它啊。唔……不喜欢吗?鸡巴像匕首一样插在谅的身体里……”
与温柔的语调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他强硬按着谅的后脑勺,强迫谅跪在原地,再次扶着鸡巴顶了上去,圆硕的大龟头顶开了柔软的眼皮,在敏感的眼窝里磨蹭揉按!
“唔!”
谅跪着抬着脸,鸡巴横在他脸上,柱身悬在他的鼻子上方,他躲无可躲,只能被迫闻着巨屌的腥臊气味!
鬼子的性器异于常人,蛮横雄壮,侵略性十足,沉甸甸地在他的脸上摩擦,几乎像是淫刑刑具。
谅的身体已经被操得食髓知味,不听从主人的想法,自顾自地酸软下来,下腹一阵热气弥漫,肉棒硬了起来,被裤子勒得发痛,总被日得肿胀的屁眼也止不住收缩,湿热柔软,发情似的漫开一阵酸麻,想要被大鸡巴操进去。
谅脸颊通红,身体颤抖起来,但努力忍耐,悄悄夹起腿,抗拒着爱的触碰。
爱并不在意他在想什么,专注地操着他的眼睛。
空洞的眼眶里湿热得要命,简直就像是另一口小穴,只不过有着太浅,只能勉强插入一半龟头。眼皮艰难地含住那一块儿鸡巴,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快速的眨动轻扫着龟头嫩肉,不时戳进马眼,掻动着敏感的尿道口。
爱动作缓慢,一次次地把鸡巴撞进去,感受到嫩肉的吮吸,往外拔的时候甚至会引出一声“啵”响。
而谅的颤抖成了主动的迎合,眼眶一颤一颤的,吸着鸡巴,几乎像是一口淫贱的飞机杯在吮裹鸡巴,湿滑柔腻的嫩肉紧贴着龟头,伤口处不光滑的断肉挤进了马眼,咕叽咕叽地蹭着,止不住地抽搐发抖,把鸡巴吸得更加粗硬!
爱从来不懂手下留情,他按着谅的脑袋,挺着紫黑狰狞的鸡巴往里操,谅甚至有种要被操穿了的恐惧。
“唔……”他不由得漏出几声破碎的叫声,皱着眉毛,惊慌又痛苦地忍耐,湿热的泪水不停地往外流。
爱没有顾忌什么,渐渐加大力度加快速度,把谅的头操得直往后仰,眼眶噗嗤咕叽直响,而底下的卵蛋甚至还会啪啪地撞到谅的脸上!把谅撞得下意识屏息,憋得满脸通红,嘴唇下巴都被撞红了!
谅的俊脸明秀英朗,此刻却被一根粗鸡巴充满恶意地操着眼眶,原本装着美丽眼球的位置被丑陋的鸡巴插着。他眼泪直流,有些泪水从鼻腔流出,让他更加狼狈,但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居然奇异地从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感,残缺的眼眶被鸡巴塞满,鼓鼓囊囊的,充实至极,在顶弄中变形发抖!
“额……唔!”
注意力全都聚在了这只眼睛上,谅感到眼眶发热,有种发烧似的感觉,头脑昏沉,酸疼的双臂渐渐没了知觉,唯有被操着的眼眶感知清晰。粗硕的鸡巴顶得他抽搐,另一只眼睛不受控制地抽动,向上翻起,眼角向上吊起,满脸潮红,如同被鸡巴操得高潮,浑身酥麻麻,一抖一抖的。
他下意识地躲避,然而爱按着他的头,反而像是在欲迎还拒。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不由得吐出舌头,张着嘴艰难喘息,这时,爱拉起他的一只手,强迫他撸动套弄眼眶外面的一截鸡巴!他的手臂疼痛无力,软烂如泥,被迫握着柱身撸动,动作不受控制,耻辱非常,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放开我……不……”
听到他的声音,爱只会更加兴奋,拽着他银色的头发,看到穿着白色衬衣的谅一点一点被他弄脏,有种侵染白雪的痛快。
爱喃喃出声,压抑着狂热:“下雪的时候,我总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