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后悔喜欢你那么久，虽然可能喜欢的都是幻想中的你，至少我还是从名叫‘李鹤’的人身上获得了一点力量。”

“我给你强加了太多我自己的主观臆断，导致我缠着你四年整，给你造成了很多麻烦，很抱歉。”

他微微倾身，向李鹤表示歉意，接着道：“但是从酒吧那晚你把我扔到床上那一刻开始，我从幻想里走出来了。”

他抬眼看着李鹤，加重了语气，“之后你更不该把我扔给别人，严格来说，这是犯罪。”

李鹤一直静静听着，在这里打断了林灿，说：“那晚，我不过就是玩玩。”

“别说这种混蛋话，别让我更讨厌你。”林灿语气还是很平淡。

这次李鹤是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脸色都苍白了。

林灿自知和他说不通，也不想多费口舌了，用尽对李鹤的最后一点点耐心，说：“我们的思想观念相差太大，其实连做朋友都不合适，以后别来往了。”

他怕傅行止等久了，说完就要走，李鹤倒是也没拦他。

只是走到快要出口的地方，他才听到李鹤在身后喊：“林灿！是你他妈先追的我，凭什么你先放弃？”

林灿心里毫无波澜，只觉得在公共场合被喊名字很尴尬。

他快行两步，又听到另一句，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的话：“就不许我……反悔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