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非常烫,可安秋的体表温度很正常,甚至有些偏低。

那些东西在更深处,路易斯的手尽力也没能够着,他忽然想起什么,抽出手,用随身的小刀划破一道,又把血涂抹在安秋柔软的穴口。

安秋的腹部肉眼可见地又抽动起来,有什么在很快地向外钻。安秋发出痛苦的哼声,他的意识不知何时醒转,却要在此刻承受起这痛苦来。

嫣红的穴口慢慢被撑大,一只冰蓝色的触手从中伸出,它环扫一圈,沾去所有血,然后慢慢上爬,叶片似的尖端覆住了安秋的会阴与阴囊。

然后它停下了动作,安秋也停止挣动,他艰难地把手伸向双腿之间,忽然惨呼起来。

他像是痛极了,眼泪什么一股脑地流出来,手徒劳地乱抓,又被路易斯握住。路易斯知道他痛苦的所有来源都是那只触手,然而他既无法拔出那东西,也没法用刀割开它的表皮。

它坚韧得不像一个生命体,倒像是硬度极高的钨块,一段挣扎过后,安秋终于缓过气来,是那东西停止了动作。它变得柔软,路易斯用手就能把它撕开。然而在那层触手之下、被粘液裹满了的地方,安秋的阴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绝不该在安秋身上出现的器官。

一个完整的、丰满的女性器官。

它有着蝴蝶一般的小阴唇,或因新生,颜色是鲜嫩的粉,在透明的粘液中显得柔润淋漓,又因为安秋的疼或怕,微微颤抖着。

卵,或者说已然长成海兽,抖了几抖,钻成个尖儿,向着安秋那新生的器官探了过去,几乎就要顶开两瓣肉唇。

路易斯拿手挡住,一把握着触手顶端,他的力气却也没在触手上讨到好,那触手分毫没被他拽出来,却是借着滑腻溜了开去,它再动作,就是顶开那朵脆弱的肉花,把两瓣肉唇挤得左右张开。

安秋的神情亦是僵住,他伸手去拽,急得直哭,却也无能为力,从肠穴钻出的触手碰上花穴,几乎就要顶开那个陌生的腔口,恐惧让安秋哭得没了章法。

他不知道被顶进去会发生什么。他还记得帕尔的话,他会违背自然法则,怀上任何生命的卵。

不要,他不要给再怀上Owen,他不要给他自己孕育的Owen生宝宝。

“路易斯,杀了我路易斯。”安秋哀求,话音哽咽,“我不想这么活着,我不想……求你。”

路易斯双目通红,因为愤怒和痛苦,他没法再说出哪怕一个字。但他动不了那个怪物,他没法把它拉离安秋的身体,他手里的刀甚至都豁了口。

那触手缓慢移动,轻佻地前后蹭着那新生的性器,陌生的快感钻入安秋脑中,叫他羞窘万分,又不得法门。

他此刻的模样就像含着一只双头的假阳具,淫猥无比,不可忽视的快感也如浪潮,消磨他的神智。

它顶着那枚粉软的蕊珠,忽然凹下一个小口,将肉蒂含入其中。强烈的吸吮感传来,安秋头皮发麻,毫无准备,就觉眼前发白,浑身处处关窍倾泻一般,一大股清液自花穴窄小的尿口与阴道喷出,淋漓腥甜,沾湿了路易斯早脏污不堪的西装裤。

他只觉得肉穴中空涩无比,渴盼着什么将他填满,狠狠贯穿。安秋眼角发红,痴痴握住那触手,就要往下送。

他却忽然被一个怀抱圈住,有什么人在他身后显出形状,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他的指尖,从那触手的表面挪开。

他听见了帕尔的声音,语气很是温柔。

“宝贝,这里属于我,怎么能让别的东西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