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也不敢抬头去瞧人,只能余光撇到哪算哪,屡屡被地毯绊倒。
诡异的天气,配合诡异的气氛。
陆诗邈又开始觉得喉咙好痛。
薛桐站在中岛台前,在吐司上刮了两层果酱,随后将一杯冰美式提前推到桌子对面。她头都没抬,光听听歪歪扭扭的脚步声,就知道陆诗邈是副什么状态。
“我昨晚跟你说过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的。”陆诗邈听话挺直腰背,眼前视野一下变得很多。
她家好大,好宽敞,但又好冷清。
黑色沙发,白色的地毯,工业风水泥墙,像是跌落大冰窖。
薛桐头发被挽起盘在头顶,黑背心下面是件黑T恤,体恤下是她昨晚放肆碰触过的身体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