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扰我的工作,是因为他们没能力插手,但我现在不想让他们插足我们的生活,我想走的更远。”
“可离开上海去大湾区….”
薛桐嘴巴念叨,犹豫过后还是说道:“上海工作环境已经是我在内地见过最好的了,你没有必要为了我们的未来多做其他选择。”
“我还是会回上海的做警察的,我需要的是段适宜的距离。”
薛桐停下脚步,视线里陆诗邈的酒窝是浮动的,她也跟着笑,“我可以理解你这句话是在提醒我,爱情也需要点距离是吗?”
陆诗邈没再接茬,两人重新走回出院部的大厅,消毒水味包围着她们,晚上医院里昏黄的灯晃啊晃,走廊安静的只能听见她们的脚步声。
“其实你刚刚说的很对。”陆诗邈按下电梯,电梯门开了她却没有上去。
“爱情需要距离那句?”薛桐反问。
陆诗邈摇头摆手,电梯门已经关合随后上升,她站在原地说道:“是过度拔高自我价值的那句。”
薛桐看着她,等她下一句话。
“对待薛思的腿你也可以这样想,说不定你对sitton也曾过度拔高了自己的价值,强行往他身体植入你的所需所求,过于同情和怜悯他,忽略掉他也是有抉择和负责的能力的成年人,你低估了他对你的情感。”
薛桐避而不谈,主动为人按下电梯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