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个奖就要归给B班了,这可是警校最高荣誉了!”uu两手趴在床边,声调越说越弱,“或许…薛教应该也希望你能拿银笛。”
“她不希望。”
陆诗邈闭上眼,冷冷道:“她只希望我能快点走。”
“你不要这样想。”
uu说的没底气,自从陆诗邈因为教官的事上课晃神,她特意嘱托叔叔帮忙打听薛桐的消息,昨天叔叔刚好去总部开会,绕去鉴证科查证,听说:薛桐休假去夏威夷了。
于是uu只能开口欺骗,“或许….或许madam出差了。”
“出差?”陆诗邈笑笑,“你别骗我了,她如果是出差至少会跟我说一声。”
“那…她可能去..”uu编不出来,只能垂眸实话实说,“好吧,我去帮你打听了,叔叔跟我说madam休假去夏威夷了。”
夏威夷?
怎么可能?
陆诗邈腾地从床上坐起来,随后快速下床,她不信,她现在要去警署亲自问阿汤,可她还没走到门口,眼泪就突然失控起来,扑簌着往下淌。
嗯,真的可笑。
“她确实去夏威夷了。”陆诗邈自言自语,像是一只突然失去电量的宠物玩具,半跪在地上,眼泪往地板上落,“如果她没去夏威夷,怎么会这样对我….”
薛桐明明知道突然的消失,会令自己崩溃,可她还是这么做了。所以这不是报复,不是惩罚,不是玩笑。而是通知,是选择。
uu看着女孩单薄身体就跪在地上,不忍走过去蹲下拍她的背,“或许是我叔叔没问对人,万一是误会呢?”
陆诗邈心脏抽搐,比演习拿枪弹射她的身体,还令人痛苦,她脑海中全是薛桐在邮轮上跟她说的话,她冲着自己笑,与自己欢爱,那个阳台,那个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