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嘴唇抖动不敢吭声,被扎肿成为小刺猬的肉豆上下乱颤。
裴绍遇抬手掐住阴蒂包皮,又用几枚尖刺扎在上方,冷声道,“别动。”
沈云序屁股一抖,不敢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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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未封口纸袋被套在了沈云序脑袋上,双手紧束缚身后。
沈云序被当了一天抹布,屁眼烂了一圈,又被一路拖回了卧室。
裴绍遇把他丢进墙角,不管不顾地进了书房。
沈云序不敢吭声,却又眼巴巴地盼望裴绍遇对他好,心里默默数着数,两行清泪顺着往下滑落。
第二天,阴蒂两侧被扎了银针,拖着遛猪,逼迫他做大阴蒂母猪。
裴绍遇驯人手段了得,不到傍晚,沈云序就哭着捂阴蒂求饶了。“不要罚了,阴蒂受不得了。”
裴绍遇脸色一沉。
沈云序霎时脸色惨白,“不要用皮鞋碾。”
被鞋底压住的阴蒂肿成了两倍大。
第三天被马肏着走了一圈圈马场。
屁眼惺忪地敞开着,被看官插了好几把赌马专用的竹签在里头。
沈云序摇着屁眼,被迫抖出来一个胜者。
因为不是他老公的名字,裴绍遇训他抱着脑袋分开胯部,母猪蹲在马场门口,只有有人肯把他阴蒂抽烂他才能回宫。
后背写着母猪阴蒂待抽几个大字。
这次效率很快。有的是人想收拾他,沈云序在马场被玩坏了,阴蒂反覆喷水,爽的不行。
第四天沈云序高烧不醒,被拖进刑堂挨重刑。
他拖着疲惫无力的躯体回到卧室,见裴绍遇跟那个异域美人在对话,又要拥抱,就赶紧低下脑袋进屋,卧到墙角的狗窝里栖下。
那双儿临走前随口说道,“没人会对心上人这么狠的,沈云序,他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