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就要让人?心悦诚服,一不?做二不?休,她匀口气又迎难而?上。
事后,崔兰愔累成了一滩水,她幽幽道:“那会儿我要能回?话,你才?真是老迈了。”
皇帝不?语,起身下榻,点了宫灯,也不?喊人?,耳房里晚上常备的热水,他往浴盆里倒了,回?来拿一床薄单子给?人?裹了,先给?她洗了送回?来,他又去?洗了。
之前皇帝提过多次想在澡间里试试的,还以为他会借着自己主动时顺势上手,却是没有。
崔兰愔就知道他还没放下呢,说他古怪一点没错,不?但古怪,还矫情。
前账未消,正该低头做人?,她也只?能腹诽几?句了。
见他仍是板正躺着,她拉开躺到他臂弯里,这回?皇帝没推开她,将?她往怀里揽紧了些,两?人?抱着睡了。
这一睡就沉了,迷迷糊糊中伸手摸过去?,身畔是空的。
崔兰愔揉着眼睛醒过来,听得外间皇帝穿衣服的窸窣声,想到还得继续表现,她穿上中衣去?了外间。
皇帝已经穿戴好了,她走过去?三两?下给?他头发挽起来,“你身上衣服都皱了,得换一身。”
“嗯。”皇帝扶住她,“去?睡吧,我回?去?就换。”
崔兰愔打?量着他身上的明黄龙袍,眉心不?自觉拢住。
皇帝抬手在她眉上抚了,“怎了?”
这才?是她熟悉的皇帝,崔兰愔轻松下来,扯着他的衣袖吐槽道,“你说为什么要选明黄色做龙袍呢,瞧着不?眼晕么?”
“你瞧着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