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忽然笑了,笑得十分惬意,“你怎么看?”
“我工伤未愈。”麦加尔蛋疼地说,“求放过。”
“不可能。”
“那……泄题吧?”
“做梦。”
麦加尔不说话了,他知道凯撒忽然提起这个肯定是有后话。果不其然,久久没有得到回答,船长也不着急,他慢悠悠地靠着沙发坐下来,脸就和趴在沙发上的海象员同志平行这七天里,每当他们掐架完毕需要冷静一下进行和平对话的时候,船长大人都会摆出这个姿势。
麦加尔心道哪里不对,要不是此时此刻手脚软趴趴的,他恨不得这就窜起来夺门而出。
“想不参与知识普及考核,只有加入怒风号的官职人员队伍。”男人缓缓地说,“你怎么看?”
“我是伟大的海象员同志,官职在手,天下我有。”
“同时也是我凯撒的专属奴隶,在我的船上,我才是天。”
“……”
“啧啧,真遗憾,奴隶简直是最需要参加考核的人群之一了。”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抽着烟,男人假装漫不经心地说,“恩,友情提醒一下了好了,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大家彻底忘记你的身份,永远记得你是一名属于怒风号的海盗,而不是怒风号的奴隶么?”
“不知道,”麦加尔说,“但是……忽然好像有点不想知道。”
“答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