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都处理好了,但鬼还在,慕父但凡是心疼自?己儿子,就?不可能再?让慕祁安上山。
沈游匆匆回到客厅,把钥匙往茶几上一丢,走到沙发前蹲下,上半身往前一倾,圈住了郁慈的腰。
小狗似的。
他用力地蹭了蹭郁慈的腰,心想这下总算没人来打扰他们了吧?
郁慈哼了一声,踢他一脚,说:“文灵呢,老实交代?,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哎哟,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沈游脸皱成一团,手臂发力,也不知道怎么发出的黏糊一声:“她没事,阿慈,你让我抱抱……”
郁慈也不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人的头发。
突然间,郁慈问:“沈游,文灵还可以投胎吗?”
“能。”沈游用力吸了一口香气,“她虽然是怨鬼,但手上没沾因果,没沾孽障,只要超度了就?能去投胎,还能投好胎。”
郁慈的瞳孔闪了闪,应了声好。
他不说话了,半晌后,见人还不松开自?己,手上一用力,揪着沈游的头发。
“好了,快起来,”郁慈毫不客气吩咐道,“还有事情要做。”
沈游在上面又留了几天?,不为别的,就?为研究怎么把郁慈从?阵法里弄出来,又怎么带走。
他天?天?都往地窖里跑,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照着断生咒画了又画,也是硬憋着自?己想个办法出来,第三天?的时候,终于研究出了点名堂。
沈游没这么开心过,彼时,郁慈正和?文灵吃饭,这几天?他们又恢复到了往日?的作息,郁慈正喝着汤,就?被沈游拉走了。
沈游兴奋地将郁慈拉到地窖里,走到里面后,他往前几步,面对着郁慈张开双臂,说:“阿慈,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