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说:“老婆,我舌头好疼啊。”
这下子?郁慈没法忽视他了,悄悄看?了一眼,又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活该。
郁慈知道自?己当时吸吮的时候很用力?,而且他是咬着沈游滑溜溜的舌头,不准人跑,稍微恢复了点理智才?松开的。
那都不能被称之为一个吻,只?是一个机械性的行为。
沈游得逞似的笑了笑,说真的很疼,要给郁慈看?看?。
沈游说完还真就张开嘴,伸出舌头,郁慈瞥见一点红,不由自?主地把全部视线都挪了过来。
他就是这种心软执拗的性子?,有错了就一定要掰扯清楚,眼里有点容不得沙子?,而自?己错了的时候也会内疚好久。
当两相矛盾时,往往就会因为太纠结,被人牵着走。
沈游的舌头很健康,偏长,舌尖那点划伤不知道是怎么做的,是竖着的伤口,使得舌尖上撕开了一点,而他故意勾起舌尖时,看?起来就像蛇信子?一样。
伤口不深,就是口子?很大,郁慈敢肯定这里面有自?己的功劳。
看?起来真的很疼。
郁慈的视线接着又轻轻落到了沈游的脖子?上,他记得,那里也有自?己弄出来的伤口,这才?两天,就已经弄出两道伤了。
好像从前也是这样……郁慈努力?回想,脑海里闪过几?张画面,是最开始和沈游见面时,他坐在人怀里舔血那回。
要这么算,加起来就足足有四道伤口了。
郁慈抬起手放在沈游的脸颊上,摸了摸,郁气未消,但态度已经软了下来。
他说:“很疼吗……”
这时候要是老实巴交点点头,大概事情就翻篇了,可沈游就不是老实巴交的性格,而且他还想到了一件事。
他要是现在说疼,后面再想和郁慈亲嘴儿是不是就难了?
郁慈会不会惦记着他嘴里的伤口,就不和他亲了?
这属实是在自?己脸上贴光了,但沈游时是很认真在考虑,再三抉择后,他点了半个头,又摇头,并再摇头。
简直像故意逗人玩儿似的。
郁慈被逗笑了,戳了戳沈游的脸问:“你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呀?”
“疼的,”沈游眨了眨眼睛,饶是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也还是会因为郁慈的笑愣神,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但是是不影响接吻的疼……”
郁慈愣了一秒,没反应过来沈游说了什么,反应过来时,脸咻的一下就浮起了薄红。
“慕循!”
郁慈噔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脑子?里想的是这种事!
沈游对?这个名字已经完全适应了,紧接着就哎了一声?。
还没哎完,他就看?着郁慈伸出手?,拽住了自?己的衣领,用一种不容忽视,但又极小的力?道想拉动?他。
沈游第一反应就是顺着力?气过去,任由郁慈摆弄。
像极了被套上项圈的狗。
崔端听到的声?音,其实就是郁慈拽着沈游,把人推坐到圆椅上所发出的声?音。
如同猫非得把自?己的肉垫放在上面一样的道理,郁慈跪坐在沈游身上,屁股贴着沈游的膝盖处,居高临下地,一只?手?揪着领口。
怎么说呢,辣的要命。
虽然?冷,但是也很软。
沈游喉咙发紧,下意识把手?放在郁慈大腿根的位置要护着他不摔下去。
扇人巴掌的碎片化?画面在眼前闪现,这大概是导致郁慈这样的一个因素,他用指尖戳了戳沈游的喉结,在那滚动?的一片儿皮肤上戳出月牙。
“你干嘛总是要惹我生气,之前也这样……”
“嗯?”沈游有些香迷糊了,不明白郁慈说的之前是什么时候。
总不能是他之前以为郁慈要给慕祁安做老婆,被误会成登徒子?那回吧?
那自?己可太冤枉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