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炉这样紧紧抱着,感觉外面那层皮都在发烫,要被烫熟了似的。

温暖是好事,可太温暖就过犹不及了。

慕祁安舍不得松手,追问郁慈喜欢什么。

就算知道这只是个梦,他也会去买。

太紧了,胸膛又热又硬,肌肉硌着人。

郁慈视线涣散,脑袋不清醒,声音发软地应了一声好。

他不该让慕祁安抱着自己的,也不该听从慕祁安,这和把肉骨头丢给饿犬有什么区别?

这下好了,逃都逃不掉。

听到回答后慕祁安总算没那么激动了,他松了松手臂,去看郁慈的状态。

郁慈躺在床上,整张脸都在发亮,但状态却有点糟糕。

蓝衫被挤皱,单薄宛若只是一层烟雾,目及所窥的锁骨上,处处都红了一片。

郁慈似乎很怕疼,眼尾湿润,却没怎么责怪慕祁安,见慕祁安看着自己,只怏怏地说,不可以再挤了。

再来这么一遭,真得融化了。

慕祁安懊悔地皱起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气有多大。

因为太软,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发力时肌肉就像石头一样,处处都在郁慈身上留下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