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添衣了。

但是这?其中并不包括郁慈。

郁慈其实早有准备,晨起时?腿骨不寻常的痛就已?经提醒了他,他也猜到了可能会下雨,所以连忙去买了药,还换了更厚一点的被?褥。

他回来便煎了药喝,那药太苦了,他喝完就不想再吃东西了,但是如?果能止住痛意,一切就都值得。

但是这?次拿的药,完全没有效果。

雨一下,他就被?疼得醒了过来。

一副药吃的次数多了,就没有效果了,而郁慈其实去年就察觉到这?副药没什?么作用了,但是今年他又?忘了,只记得要拿药。

那种疼极难忍受,好像蚂蚁在骨头里钻,又?好像被?绳子紧紧勒住,从脚踝处开始,到膝盖,再到大腿,而且不止疼一处,不止骨头疼,肉里也极疼。

郁慈身旁就躺着?郁驹,他不想吵醒郁驹,想要把这?阵疼忍过去。

他几乎都不敢动,因为?一动关节处就更疼。

郁慈也忍了许久,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过去,因为?他知道,睡着?就不会感觉到那么难受。但是他又?忘了,他就是疼醒的,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雨越下越冷,当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时?,郁慈终于忍不了了,把脸埋在被?子里,咬着?唇呜咽了一声。

另一个人也终于有所察觉。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