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二……郎?”

瘦骨伶仃,竟然?只一只手就能?隔着衣物圈起小腿,指腹摩挲时,只能?摸到脆弱的?骨头。

肉呢?郁驹有些不?解,手指收紧,终于在腿肚上摸到了一点柔软的?痕迹。

郁慈左腿上的?肉没有韧劲,软极了,像沙子?棉花一般溢出指缝,可郁驹发誓,他手指之间紧拢着,绝不?可能?有腿肉溢出,可是,就是这样奇妙。

隔着亵裤、衣摆都是这样奇妙的?触感,还不?知道脱光了是怎样的?,而且肉就那么点,那么少,摸也摸不?够。

弟弟的?手一寸寸往上抚摸,怪异的?感觉自小腿蛇形而上,郁慈伤心也顾不?上了,渐渐开始发抖,先是被摸的?左腿,接着是裹紧的?腰,最后到紧绷又陡然?一松的?肩膀。

怎么可以不?放,还越来越用力艳小山。

这个过程太煎熬了,郁慈想?让郁驹停下,可是他又想?到郁驹说的?那些话?,颤抖着唇瓣,竟一句重话?也不?舍得说。

郁驹是故意那么说的?,他说脸上的?伤不?要紧,又说走镖时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又说这六年来丝毫不?敢懈怠练武,因为走镖路上九死?一生……

零零散散,说的?越轻描淡写,越弥足珍贵。

郁慈原本就因为和他生疏了伤心过,那些话?萦绕在耳,他又怎么忍心推开做足依赖姿态的?郁驹?

只能?忍,一忍再忍,郁慈抓着膝盖上的?衣物,绞着手指,完全是应激着接受郁驹的?靠近。

郁驹的?手是往上摸的?,郁慈以为他摸到膝盖就会停下,然?而当触感到来膝盖骨时,那只手又迅速往下一坠,重新回到了脚踝处。

郁驹攥紧了。

郁慈浑身?一颤:“二郎!”

郁驹枕在他的?双膝上,下巴挤进腿缝中,往前一寸蹭着,说:“哥很美,你知道吗……面具落下来时,我比任何?人都恨不?得哥再戴上。”

我原本也可以说,不?要伤心了,我会保护你,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可我不?能?埋没良心,不?能?打压你,所以我要告诉你,你无须担心,无须自卑。因为你根本就不?丑,相反,比世上任何?人,任何?花都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