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卸了冯营一条胳膊,从一旁绕到郁慈身侧,一边护着郁慈,就一边看起好戏。
“为了我??”金莲甩了甩打疼的手?,又怕真把人扇晕了反而解释不清楚,到底没再补巴掌,“我?与你相识吗?你是我?什么人就敢打着为我?的名号?我?不想嫁,可逼着我?嫁人的是谁?是赵家!你没本事和赵家作对,就来欺负我?相公?好没天理!”
金莲骂得脖子?上筋脉凸起,问题纷至沓来,冯营呆滞了,也让郁驹神情缓和了一些。
郁驹这才相信金莲确实同冯营没什么关系,他有?些遗憾,但又有?些满意。
郁慈对金莲这么好,如果金莲无动于衷的话,他说什么也要把金莲赶出去,再逼两?人和离。
“我?,我?……”金莲骂舒坦了,见冯营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又呸一声?。
他狐疑地扫了冯营一眼:“你这家伙不会是赵家故意派来搅我?安宁的吧?还帮我?……分明是来害我?,我?嫁不嫁干你何事,我?看你是非得害我?浸猪笼了才满意!”
他又回到了郁慈身边,还是不放心,继续辩了一句:“相公,我?真的不认识他,你要信我?,他做的那些事都?与我?无关。”
金莲紧张的不行,迫切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郁慈紧抿的唇渐渐松开,轻轻嗯了一声?。
金莲立马喜笑颜开,还想去揽郁慈的手?臂,可他才伸出手?,就见郁驹的手?臂在郁慈腰后面圈住,完全挡住了他的去路。
还不等他说什么,郁驹就陡然问道:“哥,可要报官处理?”
这是郁驹第二次问话,第一次是金莲同冯营对峙时,当时郁慈没有?回答他,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冯营这事可大可小?,堵门也好,砸屋也罢,他们心知肚明是冯营做的,但冯营要是死不承认,就算送到衙门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要官老爷对他屈打成招,落人口舌吗?
况且到了衙门,谁对谁错并不一定。冯营脸上全是伤,他要是反咬一口金莲和郁驹打人,极有?可能有?理也说不清了。
郁慈也不相信官府,他吃过苦头,如果不是因为官府不作为,他也不会养成如今这副软弱模样。
正因为身后没人庇护,所以总想要息事宁人,而不是狠狠报复回去。
今日能抓到冯营全靠郁驹,他倒是可以趁机出口恶气,把人教?训一顿,可他也知道,郁驹不是一直都?在。
郁驹走了之后,谁又能拦住冯营?
郁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别看冯营现在是被郁驹压制住了,可要是换做是自己……只?怕冯营的一个拳头都?吃不消。
他犹豫、纠结,但更多的是不解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