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2 / 2)

稳稳当当放在枝桠:“坐稳了。”

滕玉意抱着粗壮的树干调整位置,蔺承佑跃到另一边的枝桠坐下来,两人中间只隔着树干。

等一会,四周连个人影都无,蔺承佑转脸看看滕玉意,大晚的,他居然跟她跑到树猫着。

“耐”和“迁就”都实施两轮了,滕玉意好像还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看来得搬出“在意”。

滕玉意一瞬不瞬看着东廊的厢房,等半天都没看到人影,蔺承佑想了想,陡然明白过来:“别告诉?这贼想偷你东西?”

树的说话声是传不到底下的,滕玉意默默,她可以不信任别人,却不能不信任蔺承佑。

他要是想害她,前几?邪魔来害她时只需袖手旁观就行。

今晚这一幕既然被他撞见,或许可以托他查查当晚府里都有哪些人不对劲。

她一低头,主动把藏在袖中的那截断丝绦递给蔺承佑:“世子过生辰那晚,席上有人暗中割断了?裙带上的丝绦。”

她把那晚生的事原原本本说。

蔺承佑听着听着,脸上的笑意不见,举起手里的那根丝绦,借着不远处的光亮仔仔细细看,这丝绦细软归细软,却是坚固异常,若是用来悬挂银制香囊、扇坠之类的小物,再重也不必担曳断。

滕玉意说得没错,这丝绦是被人故意割断的。

有人想害她。

他口猛跳了几下,难怪她身上总带着毒-药和刁钻暗器,是因为察觉到危险了?可恨那时候他不知内情,只当她心性歪斜。

他眼波颤了颤,抬眸看向滕玉意,语气很认真:“那人害你几??”

滕玉意谨慎地说:“除了梦里见过的黑氅人,这人应是第一次出手对付?。”

蔺承佑沉着脸想,先不说黑氅人到底是巧合还是一预兆,偷香囊那人真的只出手过这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