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紧紧地抱住耿京川才免于被撕裂。
“你真不知道我有多想要吗?”他低语着退出来,缓慢地压倒耿京川,“不是果儿那种睡一晚上就满足的想要,也不是每天一起吃饭的想要,不只是心肝肺,骨肉皮……”
“这儿,”他一只手攥着耿京川的阴茎,一只手按了按他的左胸,又指着他的头,“这儿,还有这儿。白天想的,晚上梦的,床上睡的,台上陪的,你的生活和创作里,你的肉体和灵魂里……都得是我,只能是我。
“不管你的身体有多脏,你心里必须有块干净地方。谁也不能碰,不能靠近,更别想取而代之。这地方必须留给我。差一点也不行,差一点,我都不要。”
耿京川按亮床头灯,冷炽的眼睛纹丝不眨,赤红的眼圈里闪动着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好像灼灼的火光。
“我有这么想要你。”
冷炽盯着耿京川的眼睛,重新楔入他的身体。没有抚摸,没有温存,借着安全套上仅有的一点油脂强硬地闯进去。
“疼吗?疼就好好感受,”他吻住耿京川抿紧的嘴唇,“我有这么想要你。”
耿京川确实很疼,但他并不想被怜惜。和被对方关在门外相比,肉体的疼痛简直不值一提。此刻冷炽的眼神和肉体一样赤裸,仿佛回到许多年前,那时他还很单纯,只有满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