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音家,被他的父亲和兄长轮番招待,白天开车带他们去草原兜风,晚上吃肉喝酒。冷炽、耿京川和卫卫玩得乐不思蜀,连号称国内版伍德斯托克的音乐节都懒得逛。倒是巴音一回家就帮父母干活,淳朴得和其他农村青年没有两样。
难得空闲,耿京川学会了骑摩托车,借了巴音家放羊的车在没有公路的地方无证驾驶,冷炽也满不在乎地坐在后面吹风。
耿京川最喜欢的地方是几公里外的小山丘,那里依稀能看到人烟,却听不见嘈杂。他说如果自己生在这里,也许就不会拼命想跑出去,天地足够广阔,足够释放他驰骋的欲望。
除了骑车兜风,他们把时间都花在聊天上,谈话内容包罗万象。
冷炽很奇怪奇怪,两人住在一起,每天都说话,怎么还能这么有聊头。要不是演出结束他们就返程,他们还能再聊上几天几夜。他们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每天晚上冷炽躺在耿京川旁边,难得没有动手动脚,把睡前时光全用来谈天说地。短短几天,他用来记录灵感的速写本就涂满了。
不过这清淡气氛没持续太久。演出前一天,他们最后一次去山顶吹风,冷炽终于忍不住勾着耿京川做了点没羞没臊的事。
草原上不能抽后烟,两个人站在摩托车旁边,让风带走汗水。冷炽不时侧过头索吻,耿京川也很慷慨,从不拒绝。
“哥,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温柔了。”
“没有。”
冷炽从后面搂着他:“你看,我这么腻,你都没踢我。”
“我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