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和光面色越来越僵。

在他眼前，隋翊晃了晃一颗春药丸。

然后扔到自己口中。

隋翊笑，舌尖一粒圆丸，又缩回，他说：“也不用您费心再选。”

隋和光瞳孔骤缩。

隋翊吻了上来。

“一起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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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能搞（指指点点）

第16章 16

烫。

这是隋和光最先的知觉。来自唇上和腿间。隋翊又把性器插进来，这次没有停留在根处，而是……朝上朝后探寻，戳弄。

隋和光一只手穿过层层阻碍，扼住隋翊的脖子。

隋翊只是吻，疯且凌乱，身下没有动作，于是隋和光也只是摩挲他喉结，指甲陷入，手掌缓缓收紧。

还算体面的上半身，隋翊呼吸加重，他无视逐渐临近的窒息感，游刃有余，在微凉的唇上咬几下，咬出齿痕，将将出血的前一秒，探出舌尖，打着圈，描摹、挤压隋和光上唇，小小的药丸与唇珠抵死纠缠，又因主人没发力而无法挤进。

隋翊抿了下唇肉，退出来。

他的宗旨是：接吻要接多次，次次更烈更近。

这时，石壁缝隙漏出一道光束，不算耀目，但也够隋和光看清：一条细弱的长丝，被光照亮，在隋翊后撤时，晶莹晦明，然后断掉。

银丝尽头连在隋翊舌尖，他在笑，那张年轻的脸在光下显露瑕疵，没有任何水霜香膏，肌理粗糙，却是张扬、蓬勃、欲望和野心横生……一束光正好打在他侧脸，如利刃，也如同疤痕。

随他昂头，光刃移至唇角，一个冷厉的弧度，隋翊不顾脖颈受制，朝前压，盯着隋和光，问：“张腿，还是张嘴？”

他的性器没撤回去。脖颈没有。唇也没有。

隋翊在使诈，他并不想听隋和光回应，男人启唇那刻隋翊直直咬上去，两人的鼻梁险些撞到一处，隋和光只来得及稍稍侧头，鼻尖划过他侧脸，留下分明触感。

还有扫在脸上的呼吸，震出的哼笑：“选啊。”

隋和光：“你……”

他卡住隋翊脖颈的手被攥住，反拧，然后反按在石壁上。

隋翊哪是在询问选择，不过趁人回应时侵入，强硬撬开男人的唇，一颗圆滑的硬物强硬地、再无缓和余地抵进来。

隋翊是个疯子。

他接吻接多次，次次更烈更近更逼人发疯。

药丸被在两人绞斗舌尖翻滚、来回转移，被挤压、推磨，唾液太烫、太多，药丸变小了，化开了，温热的汁水从闭不上的嘴角流下，隋和光被压在石壁的手暴挣，可他的愤怒、反抗，还有淌至下颌的晶亮液体，都被隋翊一点点吃干净。

慢慢地隋和光却停下。

麻木的舌根恢复感知，他尝到药丸是甜的，还带着一股果香。

*

药丸化开完，隋翊第三次释放。

他用纸巾草草擦下，一舔沾有液体的手指，然后摁着隋和光再吻一回，将浊液堵了过去。隋和光已经没力气、也没心力跟他缠斗。腰上淤青隐隐作痛，腿根烫，手发麻，嘴唇也疼。

在隋翊意犹未尽、结束最后的吻后，隋和光皱眉，伸手：“纸。”

隋翊还真好心地递去几张干净的。

隋和光转头就往纸上吐。

隋翊懒散倚在石壁上，外衣皱得不行，他却狂笑，问是不是比蜜饯好吃？

他心性未定，做事冲动，结束了，又笑眯眯的很好相处般。

若不看今天，只看前些日子，还真有点混小子追求心上人的意味：知道玉霜被下人冷落，暗中令厨房加菜，全是玉霜平日动筷多的；偶尔，隋和光会在枕头下发现小物件，钢笔，毛笔，收藏用的戏票邮票……最张扬的一次，隋和光房内桌上多了小点心，奶油的，腻人。

隋和光冷冷转过头：“这糖给你，真是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