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补的没什么清醒的神智,陷入了发热期的失智:“我也蹭蹭你……”
“为什么吃这个,身体不舒服吗?”
郁言咬唇,将小脸凑过去,迷茫的问他:“你真的不知道吗?”
“庭阳,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我没有钱呀。”他吸了吸鼻尖,可怜又委屈的控诉着:“你对我好,我怎么对你好呢?”
“用用看吗?我很好的,你就用过一次,怎么就怀宝宝了……”他哼哼的将小脸埋进郑庭阳的怀里:“你想着我,我也想着你,除了自己,我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几袋给家里望鹤兰的买的肥。”
哭哭小鱼,小肚子顶着他,像个怀孕大肚子的猫儿肆意在他的怀里翻滚着,一口咬上他的下唇,湿漉漉软乎乎。
“郁言,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蓦地,很低很突然的问道。
上几分钟他还在回忆着曾经爱而不得的痛苦,此刻,他最爱的小人主动躺在床上变成礼物,等他拆。
等他唇齿厮磨,等他.干。
“今天你真的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