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去,恐怕不止粮食回不来,人也回不来了,所以她才要亲自去。

其她有些计划不方便现在说,也只有自己亲去的时候才能更好的安抚闲王,让她相信自己真的是想和她谈,想和她用物资把褚安的母还换回来。

“安安,你要相信朕。”她最终还是没道出心中的想法,只是如此说到。

“可是……”褚安所知的信息很少,又不晓得她的具体想法,开口了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劝她。

赵清晏把人抱在怀里,用脑袋轻轻地蹭着他,有些依恋,毕竟自己这趟出去起码要十天半个月不能见他。

“别担心,朕会好好回来的。”

微风飒飒,赵清晏坐在马背上回望已经远去的皇城,似乎能穿透那厚厚的城墙,看见里面挺着肚子对她翘首以盼的褚安。

她会早些回来的。

赵清禾听说是赵清晏亲自来送物资,整个人别提多惊讶了,同时心中的喜悦也溢于言表。

对方来,肯定是谋划着要怎么除掉她,都不惜亲自出现,可见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十拿九稳了。

她有些不屑的笑着,赵清晏还是一贯的自以为是,总觉得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不想想三年前是如何被她暗算的,怎么还不长个记性呢?

如今对方这样过来,在赵清禾看来,无疑是给她送人头的,想想就觉得兴奋。

大明祖制中篡位的案例没有一个是成功的,这次她重新建立了禛国,已经不属于大明的一部分,这些东西在她身上应该就是无效的了。

虽然现在对她来说,舍弃掉从前的地位之后仿佛处处都是劣势,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和新生呢?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赵清禾现在觉得这句话非常符合她自己的状态。

没有牵挂之后,便没了弱点。

就像从前在大明的时候,赵清晏要褫夺她的摄政王,武将要站出来为她说话,她都忌讳让对方开口,生怕武将一个说不好会影响到她的布局。

现在她一身轻,已经没了要顾忌的东西,反而行事可以不必束手束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