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被那‘歹人’拿着榻上的一件外袍裹的严严实实的,像个蚕一样半靠在墙上,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赵清晏皱着眉,似乎不太满意自己绑的手法,嘴里嘀咕着褚安听不懂的话。

“在下不才,来之前干过两年特殊病人看护,现在虽然没有镇定剂,但不让你自尽我还是有办法的。”

没错,她以前是在精神病院做护士的。

赵清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义不容辞的投身这个行业,大概是导师的演讲太感人?又兴许是她本身也不正常?

反正现在看来她所学过的,还挺有用。

看着褚安久久挣扎不开,已经眼神空洞望着房顶的模样,她不住的叹气,“唉,我知道你很绝望,我也很绝望啊。”

她打算先四处看看,就掀开被子下地,哪成想一阵冷风吹过,低头一看,娘的,她就穿了件亵衣!

好么,本想故作潇洒一点,这下她的脸皮可都掉在了地上,捡都捡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