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黑的阴茎在敞开的肉涧进进出出,发出淫乱的“叽咕叽咕”的声音,皱巴巴的两片肉唇被坚硬的胯骨撞得红通通的,沾满了迸溅出来的淫水,看上去异常淫靡。

“不要、额啊啊慢点、求你了”排长有些撑不住了,他被撞得下半身发麻,又像在浸泡在淫水里,又湿又软。

硕大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奸进子宫里,酸胀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张大了嘴巴,连涎水都控制不住从唇角流了出来,爽得满头大汗,眼眶发红。

“那你要叫我什么?嗯?说啊,叫出来我就让你射。”

季非威胁似的握着排长湿漉漉的阴茎,将他一突一突即将喷射出精液的龟头摁住,对方马上痛苦地呜咽一声,呼吸急促,忍得鬓角都是汗水,青筋暴起。

居然嘴这么硬?!季非挑眉,调整了角度,巨大的肉茎直接捅进阴腔深处,狠狠地凿穿了那个柔软的子宫口。

唐今失控地惊叫起来,脸颊涨得通红,还没等他喘息,那根可恶的大鸡巴又很快退了出去,然后以更加凶猛的力道撞了上来。

可怜的排长觉得整个阴道都要被这大鸡巴干穿了。

“呃啊、嗯唔、不要、不要了求你、太深了、额啊啊”“叫老公,求老公让你射!”季非不耐地加快动作,根本不管对方是否承受得住。

粗长的阴茎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快速?H干着,打桩机一般插得“噗呲噗呲”直响,黏腻的淫水堆叠在茎柱根部,形成一圈淫乱的白沫。

灭顶的肉欲和快感掌控了唐今的每一寸皮肤,他爽得几乎要射出尿来,阴茎却被牢牢禁锢住,冗长的爱欲得不到释放,凝聚在一处,他几乎要崩溃了,阴茎涨得紫红色,硬得下一刻就要爆炸。

于是他只能颤抖地开始求饶,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老公、嗯啊啊、求你了唔嗯、让我射吧,我不行了、额啊啊啊”这种羞耻的称呼让他浑身战栗,但身体却畅快舒爽到了极点。

季非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爽快地松开手,掐着他的腰连操了十几下,唐今就昂着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颤抖、淫乱的大叫声,再也按捺不住,从阴茎里喷出一股又一股腥臭、浓稠的白浊。

漫长的一夜,这个排长的阴腔就没合拢过,塞满了鼓鼓胀胀的精液和淫水,被操得红肿外翻,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季非醒来果然不见唐今的身影,他在桌上看到对方的留言,说他一早就去报道了,让他不要担心。

季非笑了笑,还没把手中的纸放回桌肚里,眼前的景物就开始晃动起来,片刻后才恢复平静。

他的手机收到一条新短信。

“季重,我的申请上级已经批复下来了,允许亲属随军驻扎,我已经订好了车票,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挑时间过来,你决定好后告诉我,我到时候去接你。这边条件很艰苦,你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适应,可以马上回去。”

既然系统没有提示,说明副本还在进行中,季非当然决定去。

唐今驻扎的地区偏远且危险,这里交通不便,人迹罕至,最近的小镇都离得几十公里远,且纪律森严,一年到头都很少能出营地。

]]他们小队八人,在这里呆了两三年了,个个走出去都是英俊帅气的军哥哥,硬是找不到媳妇,也嫁不了人。

唐今结婚的时候除了有闺女的队长,剩下的都疯了,嫉妒羡慕恨,等他回来硬是狠狠灌了一通,逼着他描述季重的长相、身段,鸡巴大小,床上的功夫如何。

在得到他支支吾吾、满脸绯红的回答后,众人又撺掇他把人带来。

众人翘首以盼,季非到的那天,唐今刚巧轮到值班,几个年轻耐不住寂寞的健壮小伙都在为谁去接季非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被队长一人一顿削,罚去跑操。

队长亲自去接这个远道而来的小男人。

季非在车站看到穿着军装的英俊男人时愣了一下。

这个、嗯唔怎么也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