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俊美的男人脸色潮红,发出一阵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的呻吟声。

江厌忍不住把自己挤得更深,恨不得和季非融为一体,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爱人的体温和呼吸。

果然,他只有这样才最乖。

只有这样,他才能任由他摆布。

“江厌、江厌、快、快帮帮我、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吧”]

虽然不明白这变态的脑回路是什么样子的,但看他越叫对方就越亢奋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果然男人的呼吸声更粗重了,然后虔诚地半跪在他胯边,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季非裸露的肌肤。

季非的脸都要黑了,这家伙根本不是洁癖,他妈的简直是神经病啊!

最后在季非觉得下体要爆炸的时候,那柔软湿濡的唇舌才来到阴茎附近。

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敏感的肉柱上。

季非发现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勃起的性器看,嫣红的嘴唇上沾满涎水,看上去竟然有些色气。

“嗯唔、呃唔”

咸腥的味道一窜入味蕾,江厌就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瘾君子吸食毒药时的沉迷,然后张开了嘴唇,将这整根阴茎全部含进口腔中,硕大的龟头直接捅进喉咙口,那狭窄的入口被堵得满满胀胀,江厌本能地开始干呕起来,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两颊深陷,张开的唇缝中有涎水从中流淌出来。

他终于、终于品尝到了季非的肉体。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让江厌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他要让季非完全属于自己。

江厌近乎柔顺地容纳这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在季非粗暴的?H干下,努力吞咽,让龟头恶狠狠地奸进喉管中。

“额啊呼、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季非一声低吼,控制不住精关,竟然就这样插进口腔喷射了出来。

腥臊、黏浊的精液射了江厌一头一脸。

但这个素来洁癖的冰山美人却没有发怒,而是认真地将口中的白浊吞咽下去,然后扶着阴茎继续吸吮起来,将那肉柱舔得干干净净。

黏稠的白浊从他脸上滑落下来,每一滴都被他伸出舌头卷住,含进口腔内。

季非很快就不负众望地再次硬了起来,且这次的欲火更加难耐。

湿热的口腔已经满足不了季非,他需要更加紧致的、湿热的地方。

“江厌”他痛苦地睁开眼睛,凝视男人。

江厌在他的注视下轻轻发颤,他极其享受这种目光,就像是、就像是季非所以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心,他的哀求、他的呻吟、他的体温、他射出的精液,每一样都是属于他的。

他想看到季非更加失控的样子。

??

于是他脱光了衣服,将两条腿跨坐在季非的腰胯上,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就顶着他的屁股上,滚烫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季非眼睛赤红,一把攥住男人纤细的腰肢,掰开他的臀瓣,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就直接捅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别、季非季非、嗯唔”江厌痛得脸都白了,眼睛却痴迷地看着季非汗涔涔的脸,内心的燥热不减反增,驱使着他放声大叫了起来,被顶撞得颤颤巍巍,上下起伏。

粗长狰狞的肉柱一下一下凿开肠肉的交缠阻碍,拉扯出来的血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窄小的甬道显然承受不住这种尺寸的侵占,密密麻麻的胀痛和摩擦的快感堆叠在一起,江厌浑身颤抖,身体战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驰骋着的巨茎上。

紧紧吸附着肉柱的淫肉清楚地描摹上面的褶皱和淫筋,这种极致纠缠的感觉让他心神震撼,他近乎要落下泪来,心中充满了一种酸涩鼓胀的感觉。

“嗯啊、季非、额啊啊啊、再用力一点、嗯唔、再深、啊、啊、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