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行了、要射了、射出来了”

季非欣赏着男人红通通的屁股,十分满意,于是腰胯往前一撞,从后面干进那个湿漉漉的脏逼里。

“喜欢、喜欢我这么操你吗?”他一把将许继汗湿的碎发拽了起来,对方哀嚎的声音既惊惧又沙哑,腔肉收缩得更紧,死死咬住这根巨大的肉茎,“看来挺喜欢的,夹得这么紧!”

许继从未有过这种被压制被凌驾的感觉,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但这都比不上堆叠的快感,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简直算得上大汗淋漓。

太、太厉害了!

“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嗯啊啊啊、好深、啊、啊哈不行了”

他颤颤巍巍的求饶,身体却承受不住这种强烈地刺激,下意识往前攀爬,试图躲避越操越深的阴茎。

季非由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H得更狠,很快许继就颤抖地停了下来,“不要、不要再顶了、啊、额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行了”

他甚至开始神经质地抽搐起来,快感已经到达巅峰。

这就不行了?

季非撇撇嘴,有些无趣地将男人翻了个身,把他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恶狠狠把阴茎奸进骚穴深处。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嗯、嗯啊、我、我受不了了、停下来、不行、不行的要死了、啊额啊啊啊、别!!!”

硕大坚硬的龟头一下子捅进子宫口,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区域喷洒出一股接一股浓浊滚烫的精液,许继被烫得痛哭出来,完全是无意识地流出眼泪,无力地承受精液的浇灌。

就在这时,季非听到了许喜秋和许喜冬的呼唤声,不能耽搁太久,于是他匆匆抽出阴茎,连擦都来不及擦干净,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就钻出了玉米地,正好迎面碰上两兄弟。

“我上了个厕所。”

季非假装不安地垂下头,浓密黑亮的睫毛轻轻颤抖。

两兄弟都快找疯了,憋了一肚子气,但见他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哪舍得责骂,只能忍着哄着,带回家去了。

从镇上回来的大哥许喜春听说了这件事,冷着脸训斥了弟弟们一顿,然后转过身给季非煮香浓的小米粥。

在一家人紧张的注视下,季非慢吞吞地把一海碗米粥喝完了,还吃了一小碟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