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得更加厉害,咬住下唇沉默了半天,才哆哆嗦嗦说道:“你、你快点把、把那个拿出来”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季非知道他在说按摩棒,但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把什么拿出来?”陈冬简直被男人的无耻气倒了,“就是那个、那个!你昨晚弄进我、我那里的那个!”嗨呀。
季非快要被这小媳妇的样子笑死了,清咳了一声,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想起来了。
”然后一把将陈冬抱了起来,放在流水台上,脱了裤子,发现对方里面是真空的,两个骚穴都在湿漉漉地淌着淫水,藏在臀肉内的后穴更是嗡嗡地直响,粗黑的按摩棒在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不停震动,操出了一圈淫乱的白沫。
陈冬被公公炽热直白的眼神盯着下体,他有些慌乱和羞愤,想伸手遮挡:“你、你别看!”季非把儿媳的双手按住了不让他捣乱,低下头仔细观察,半晌才哑着嗓子笑道:“真他妈骚死了,这逼一晚上都在流水吧?正好,我昨晚想你想得鸡儿梆硬,这就插进去让你这个骚货爽一爽!”说着,解下裤子就把勃起的大鸡巴奸进那个湿漉漉的阴阜中。
吸饱了淫汁的肉涧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腔肉又湿又热。
季非长叹一声,硕大的龟头直接奸进骚穴深处,碾在宫口附近。
“嗯啊啊、不、不行季杭他、他马上就要醒了不要”陈冬一张清秀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欲望。
粗黑的大鸡巴把空虚了一整晚的内腔占得满满胀胀的,他下意识觉得满足,肉体交缠叠在一起,他猛地躬起身子,用手死死抱住公公健壮的背脊,张开嘴发出淫叫,“嗯唔、嗯、嗯啊、慢一点、不行的额啊啊啊”布满褶皱和淫筋的肉柱在白嫩的大腿根进进出出,原本已经恢复白皙的阴阜又被操出了潮红熟烂的颜色,咕叽咕叽流出大量的淫水,两片红肿的肉唇被插得外翻,露出内里深红色的女蒂和肉缝,像是打开的河蚌似的,无助地被人欺辱蹂躏。
“操,骚婊子,一晚上不被大鸡巴?H逼就痒得不行!欠操的骚货,老子这就干死你!”两人的肉体异常契合,季非很快就找到了身下男人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恶狠狠地顶撞进去,可怜的儿媳一边要被按摩棒?H后穴,一边要被公公滚烫粗长的大鸡巴干骚逼,双重快感让他浑身战栗,简直头皮发麻。
“轻、轻一点、嗯啊啊啊”在他身上驰骋的凶悍男人发了疯似的狂奸猛?H,陈冬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整个人都被颠得不停起伏,胸前绵软的奶子更是撞出了一片乳花。
敏感的腔肉被粗糙的龟头奸淫磨砺,很快就胀痛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冬爽得手脚发软,连带经常被亵玩的奶子也无端瘙痒起来。
他下意识用手抓住自己的奶子,胡乱揉搓。
“大鸡巴、嗯唔、插进子宫里了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痒”清晨的男性本就性欲旺盛,没过多久,陈冬就喷出了一滩腥臭的精液。
“真够骚的,还没插几下就射了,是不是昨晚躺在我儿子身边就开始在幻想公公的大鸡巴?嗯?说话啊!”季非一边恶劣地逼问,一边拿大鸡巴狠狠奸淫儿媳的骚逼,直把这可怜的男人奸得失声痛哭,哀哀求饶。
“唔呜呜呜、不要、不要嗯啊、太快了受不了、不行、啊哈”陷入高潮快感的儿媳失去理智地大声浪叫起来,两条腿架在公公宽厚的肩膀上,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脚趾拼命蜷曲,小腿肚都在发抖,眼神迷离,满脸的失神。
足足半小时,这淫乱的厨房才匆匆安静下来,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季杭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他察觉到枕边人越来越可疑的举动和眼神,内心焦虑不安,忍不住开始偷偷跟踪老婆。
这一天,陈冬照常骑自行车去学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