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舔了舔嘴唇,恶趣味地把这个情趣用品塞进老师的后穴里。
肉穴被侵犯的异样感让徐绪“唔呜”叫了起来,被季非不耐烦地打了下摇晃的屁股,“别动。”
男人猛地哆嗦了一下,含着泪忍受男孩变态般的淫辱。
但这只是个开始。
季非让男人张开腿,伸手在湿答答的肉涧内揉了一把,然后在女蒂上打了一针。那块软肉瞬间变得麻痹起来,徐绪满脸潮红地看着男孩给女蒂穿孔,像穿乳孔一样把阴钉戴好,嫣红充血的海绵体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贝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像母狗伸出的舌头一样滴出半透明的蜜汁。
“好乖。”季非奖励地摸了摸徐绪的脑袋。
后者一僵,用一种恐惧、濡慕、依赖的眼神看着他。
他小声地抽泣起来。
他开始害怕自己会被眼前这个恶劣的男孩给彻底玩坏了,但却不敢拒绝。
因为他根本无法拒绝季非的任何要求。
这太可怕了。
徐绪不愿意深想,拼命地缩起身子,强忍着后穴一阵阵震动带来的酥麻感。
季非惯例性地拿出手机拍照。说实话,他觉得有些无聊了。
手机相册存了上百张艳照,他选了最新的几张上传到某个私密论坛上,配上一段“小母狗要被我玩坏了,特别害怕”的文字,很快点击和评论就飞速涨了起来。
留言清一色都在怜惜徐绪,说季非太残暴了。
季非看完就把手机丢在一边,走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可怜的小母狗已经被假阴茎插得射了两回,肉粉色的鸡巴都撸红了。
“主人、骚母狗不行了”徐绪哽咽道,眼睛都快哭肿了。]
季非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犹豫了片刻,才迟疑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辛苦了。”
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徐绪有些意乱情迷,他下意识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季非。
“小母狗要加油哦,”季非笑了笑,毫不怜惜地把肛塞塞得更深,硕大的龟头凶猛地?H干着点,“主人喜欢看你发骚。”
徐绪猛地开始尖叫起来,发出似悲似喜的哭声。季非就这样托着下巴看他在自己面前高潮喷汁,黏腻的淫水甚至从肉涧里喷溅出来,淫荡极了。
大概呆了一个小时,季非就离开了。
没有主人允许,徐绪即使被操得欲仙欲死也不敢把肛塞拿出来,但现在已经很晚了,他怕舍友随时有可能会回来,只能强撑着去浴室清洗身体。
热水浇在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徐绪红着脸清洗雌穴,敏感的女蒂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看着它徐绪就觉得羞耻。
这样根本穿不上正常的内裤。
徐绪只好把季非送他的情趣内裤穿上,薄薄的布料把臀肉勒得饱满又有弹性,正在不停淌水的雌穴毫无遮挡,看起来好
该死的小混蛋。
徐绪慢吞吞地穿好裤子,尽管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粗糙的布料磨上肉逼时他还是呻吟了起来。
太敏感了。]
他不得不夹着腿从浴室出来。通风,驱散满宿舍的腥臊异味。
拖地,换床单。
徐绪累得俊脸红扑扑的,满头大汗。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徐绪刚躺在床上,季非就发了信息过来。
“肛塞拿掉了吗?”
徐绪顿时羞红了脸,“没。”
“真乖,主人奖励小母狗可以把震动频率调小一点,明天含着它去上课。”
“肛塞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做的,小母狗,愿意含着主人的鸡巴含一整天吗?”
明明一开始的关系是充满了羞辱凌虐,但随着频繁的性爱,以及徐绪性格中的逆来顺受和隐忍,竟然不知不觉变成了现在这样你情我愿的约炮和性调教。
徐绪看到这些下流淫秽的骚话,就好像季非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诱哄他一样,羞得他面红耳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