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婊子、你他妈的噢、夹得我都要断了妈的、干死你这个骚货”

贞操锁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溢出了黏腻的白浊,季淑才被操了几分钟就已经爽得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了怎样的淫言浪语,只知道被狠狠侵犯的肉穴此刻又痛又爽,他渴望更深的?H干,媚肉饥渴地吸附着肉柱,恨不得榨干每一滴淫汁,紧紧地?棺」晖罚?每次顶到穴眼儿他都会浑身发抖。

“这里也好难受、呃啊、啊快摸摸、不行了”季淑像个放浪的婊子一样挺直了背脊,用红肿的乳头去蹭儿子。

季非的眼睛都红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药效如此牛逼,能把这样刚烈的男人弄得淫荡成这样。

真他妈的

操。

季非低头用舌头舔男人突立的乳珠。对方爽得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更加亢奋的呻吟,下体的肉穴更是绞紧,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被儿子舔乳头就这么爽吗?贱狗,想不想再被舔舔?”

“想、好想啊、啊、快舔那里好痒”季淑甚至主动把乳头送到儿子唇边。

季非用牙齿叼住乳头,铁夹夹住了乳晕,他只能吸吮那红肿的乳尖,但只是这样就足以让男人刺激得流出泪水。

他急迫地想让儿子吸吸他另一只乳头。

男孩满足了他的愿望,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另一端的奶子,吸得嘬嘬作响。

两人的交合处也在情色的抽动着,阴茎根部泛起了一圈泡沫,淫水咕叽咕叽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啊、嗯啊、好想射、让我射吧不行了、真的、嗯啊啊啊啊、受不了、好痛”

男人的呻吟沙哑又娇媚,像是头不知餍足的淫兽,被精液浇灌得面红耳赤,双腿大开。

季非抱着他边插边出门,淫水流了一地,男人骚浪的叫声引来了众人的围观。看到季淑被操得外翻的肉穴和红肿的乳头时,邻居都欣慰地笑了。

“老季总算知道性爱的快乐了”

“你看他,爽得翻白眼了!天呐,安安的鸡巴这么大吗?比我老公的还粗”

“是用了药吧?这样不太好吧?”

“哼,那是他活该啊!你没听见这老混球天天打人,那叫的呦!真吓人!现在给他用用药怎么了,活该!安安好样的!就该这样教训下他!”

“哇――季安太牛逼了吧!刺激!”

季非被一群八卦群众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询问他如何制服季淑的、怎么操他的、季淑有没有反抗之类的。

得到答案后众人意犹未尽,甚至在季非低吼着喷出浓精时还吓了一跳,称赞他年轻力壮,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腥。

季淑被操得站都站不起来,双腿发抖,肉穴根本合不拢似的,从里面不断地流出掺杂着精液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