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汗水打湿了,肉穴也瘙痒难耐,饥渴地张合着,似乎在渴望得到更多的凌虐。
“别、别踩大哥……嗯啊、要踩坏了……”程放的嗓音沙哑无比,还带了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惧怕。
季非顶着那张漂亮娇弱的脸蛋,脸颊因为身体的躁动变得嫣红,看上去艳丽极了:“又叫错了,骚货怎么这么蠢,连主人都不知道怎么叫吗?”
程放强忍着羞耻心,颤声道:“主、主人……别踩了,再踩要坏掉了!”
“坏掉了就坏掉了,反正骚货的这根东西也没什么用。”季非用鞋尖踢了踢程放的裤裆,又一点一点往下,顶入了那个凹陷潮湿的肉涧里,“骚货怎么又尿了,嗯?被主人踩下鸡巴,就爽得尿了?”
程放的大腿肌肉猛地绞紧,很快颤抖起来,“不、不是……”他羞耻不已,一半是因为弟弟对他的蔑称和羞辱,一半是因为性欲相连的身体连控制欲望都坐不住,眼睁睁地在鞋尖的顶撞下喷出更多的淫水,简直像是失禁的母狗一样,“阿季,你别这样。”男人有点慌了,他只是听说过这个圈子,知道一些事情,但当亲身经历时,程放却觉得怪异又可怕。
但话刚出口,他心底一沉,下意识抬头,果然看到季非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他还来不及改口,踩着他的那只脚却暴怒地踢了进去,坚硬如铁的鞋尖踢在脆弱的肉涧上,程放痛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喉咙抽搐了番,才找到发声的功能,哆哆嗦嗦地叫了出来。
“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嗯唔、骚货不该发骚尿出来!”尾音甚至还夹杂着哭腔。
他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弟弟也会露出这么暴躁阴沉的表情。
更让程放难堪的是,饶是痛成这样,他的鸡巴非但没有软下来,反倒翘得更厉害,连白浊都溢了出来。
“你这是尿?”季非踢踢男人湿透的裤裆。
只是这么轻轻一个触碰,程放的身体又是一阵酸软,他咬住牙齿,羞得脖子都红了,声音颤抖:“不、不是主人,这是我的……我的淫水……”
季非渐渐掌握了身体的本能,恶趣味地问道:“从哪儿来的,嗯?”
程放羞耻得整个上半身都泛红了,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那贲张鼓胀的肌肉看得人心潮澎湃,简直恨不得把这壮实凶悍的母狗干得痛哭流涕。
“从、从……”男人狼狈地闭上眼睛,那个羞辱性的字眼烫得他睫毛都湿了,脸颊酡红,“……从逼里喷出来的。”
程放平生最恨别人提这个字,如今却被自己说了出来,这种被折辱的感觉让他难堪至极,但身体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可怕的刺激一般,阴茎、雌穴,甚至后面那个没有被开过苞的肠穴也兴奋起来,挤出粘稠的淫汁。